【062】得遇盗圣（2/3）

觉。

这老倒是蛮有意思的，也不矫，坐下便冲着钻到桌子底下的店老板说道：“老板出来吧，莫要担心，这位可是位前辈高，见着他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赶快再去拿两坛子‘醉兰溪’，再切半斤牛上来，要快——”

“好，好，客官，马上，马上——”店老板从桌子底下一出溜儿地爬了出来，帽子也不要了，直接窜下了楼去。

店老板不敢耽搁，心中不由得暗自害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得罪这位高，万一惹怒了他，自己这一家老小恐怕都得代喽。

见小老只是喝着手中之酒，却不动菜，叶清玄直接撕下一条腿递了过去。

“有酒岂能无，老前辈，请——”

一把抢了过去，硕大的腿，只是往嘴里一塞，接着一拔……一根净净不带一丁点丝的腿骨便被扔到了桌面上。

又倒了一酒，吧唧吧唧吃得高兴。

叶清玄立即傻眼，我靠，这货的吃法怎么跟如花一个德行，这小小的嘴，怎么能直接吞下那么大的一嘞？难道他的嘴跟蛇一样，关节能自动脱臼？

叶清玄看着大感有趣，也学着撕下一条腿，一把塞中，奈何腿过大，嘴过小，费力塞中已是不易，叶清玄用卡住，抓着腿，奋力一拔，这熏做的骨糜烂，果然一拔便骨分离，只可惜叶清玄技法不熟练，骨上残留了好些丝和脆骨，而叶清玄此刻又为中所困扰，太多，怎么也难以咀嚼，仗着熟烂，强行咽下，结果一着不慎，被噎个正着，空空地锤着胸脯，那熟烂的如鲠在喉，难上难下，把叶清玄憋了个面红耳赤。

小老早已忍受不住，放声大笑，看叶清玄憋得难受，将手中酒壶递了过去，不想叶清玄喝得太急，又被呛得眼泪横飞，鼻涕横流……

小老几乎笑岔了气，见叶清玄憋得实在难受，右手一拂，往下一顺，叶清玄立觉卡在喉间的和酒水秃噜一下，被带进了胃里。

大喘了一气，叶清玄向着仍自笑得眼泪齐流的小老拱了拱手，说道：“谢大侠救命之恩……咳咳，唉我去，差点被噎死——”

本来大笑过后擦拭泪水的小老，又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真真儿是糗到家了。不过早就罐子摔的叶清玄根本不在乎这点事，丢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

小老一边擦拭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道：“感知你小子也算得身手不凡，不想却差点被一腿噎死，要是如此，这江湖上你也算得上一号物了——第一个被腿噎死的高手，我想凌云宫的那帮子老学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大丢颜面，凌云宫的‘武使’吃腿噎死，哇哈哈哈——”

对方知道自己的背景？会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呢？

叶清玄心中倏然一紧，接着一松，暗忖道：想来也是应该，往年凌云宫的武使，身份都是尽量的低调，唯独自己，惹了不少事端，靠着凌云宫的名才稍微安全了一些，稍微在江湖上有点本事的，应该都知道自己的武使身份。只是眼前这个小老身份秘，竟然在提起凌云宫的前辈之时，还是一副戏谑调侃的语气，看来应该对凌云宫是极为熟悉的了。这样的物，在江湖上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叶清玄脸上不红不白，拿起酒壶倒上一杯酒，细细地品着：“谢前辈抬举，第一个被腿噎死的武使，嘿，听起来也蛮不错的，不但有名，噱也够——”

哈哈哈——

小老大声狂笑，：“你这小子还蛮有意思的，见多了所谓年轻高手，一个个都厉害哄哄的，明明没几分斤两，却容不得别看低分毫。反倒你这小子，不但会开玩笑，还能开自己玩笑，我笑话你，你也不气恼。少年心胸如此坦，倒是少见得紧，少见得紧——”

叶清玄嘿嘿一乐，接着话茬说道：“小辈是少见，但前辈也更是少见——”

小老一愣，感兴趣地问道：“我一个连酒都要蹭别的，有什么少见的？”

叶清玄哂然笑道：“晚辈并非取笑前辈，而是真心敬佩。少见的不仅仅是前辈的武功，还有前辈的为。”

那小老抠了抠牙，疑惑地问道：“武功你刚才看过了，怎么你还了解我的为？”

“没错。像前辈这种高手，世上罕见，又如此酒更是少见……不过更让晚辈佩服和感叹的是，前辈有如此身手，又有如此大的酒，却能恪守格，既不强取豪夺，也不暗中拿取，足可见前辈是个高风亮节的世之贤。”

听到这里，那小老微一愣，接着狂声大笑。

“我老家是高——高风亮节的……哈哈……高风亮节——的……嗯，的什——什么？——贤？哈哈哈——”

“怎么？晚辈说的不对？”

小老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哈哈哈，对对对，什么都对，就一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