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曾经深爱的人啊(2/2)

大概是桂圆、莲子的传说起了作用,两婚后的第二年便有了儿子,婚后第三年又有了闺,虽然闺差点让这个小家庭产,但两依旧高兴不已。

1997年,路行远本以为他和李栀枝还有一双儿子,会就这么平凡而又幸福下去时,噩耗瞬间而至。

李栀枝因为心脏衰竭离开了间。

李栀枝工作所在的燕京民医院的一处病房中,路行远嚎啕大哭,他至此才晓得一起生活了几年的媳竟然有家族式遗传心脏病。

李栀枝的父亲为了解决这一遗传问题,给扬州城的一位老中医,也是李栀枝的外公当了十几年学徒,最终无果。

而李栀枝也在懂事后,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学西医的道路,因而考到了全国知名的燕京医学院,从而认识了路行远。

李栀枝从没想过要和路行远结合,但最终被路行远一次又一次的执着打动了。

婚后,她没有想过要孕育下一代,但又被路行远一次又一次的哀求打动了。

或许,她在尝到了幸福生活的甜后,忘却了身体上的异样,遇到任何事都很淡然的她有了疏忽,了心境。

疏忽,终结了她的生。

或许,这不是疏忽,单纯的只是命运。

忆起李栀枝,忆起两曾经的美好,路行远红了眼眶。

但更让他揪心的是,即使他清楚知道李栀枝的命运,他也不清楚自己该做些什么。

不去打搅她那如同一汪泉水的平静生活?

没有了家庭负担、没有了家长里短、没有因为工作不顺,时常垂丧气的丈夫、没有了可却惹烦的孩子,李栀枝能迈过1997年这道生坎坷?

路行远不知道!

路行远相信的是,即使他不去打扰,也会有别去打她的生活啊。

他看着和别卿卿我我的李栀枝能无动于衷?

那可是他最啊!

“赵老大,给我支烟。”红了眼眶的路行远朝身旁的赵国章喊道。

赵国章故作未闻道:“什么?”

路行远没给赵国章装蒜的时间:“别装了,你身上的烟味那么重,当我们三个傻的?快点,给我一支。”

赵国章看了会面色异样的路行远,又瞧了瞧用小眼睛瞪着他的朱大肠,捏着鼻子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小半盒歪歪扭扭的卷烟,和一盒压扁了的火柴。

上辈子,路行远因为李栀枝而戒烟。

这辈子,他又因为李栀枝重拾了香烟。

孙大圣看着一支烟结束后,招呼也不打,脱了鞋上床蒙就睡的路行远,小声问朱大肠道:“什么况?”

朱大肠眯着小眼睛,一副过来的模样道:“看样子是被哪个孩给拒了。”

孙大圣不岔:“狗,他天天和我们待在一起,啥时候见孩了,何况咱们学校本就狼多少,他到哪找孩去。”

“你个毛孩子懂个,咱家大蛮是谁送来的?”

“林婉秋,林学姐啊。”

“可不就得了,林婉秋长的不耐吧,你们想想,一个农村来的毛孩子突然遇到一个漂亮,又无微不至把他送到寝室,还给他领书的学姐能不动心?一动心不就表白了?一表白不就失败了?一失败不就成现在这样了?”朱大肠一边瞄着床上裹着被子的路行远,一边是道的给赵、孙两描绘着路行远此刻状态的起源。

“你狗的朱大肠是真能扯,你咋不学台湾的琼瑶去写言小说呢,你比她扯的厉害多了。”赵国章骂了句朱大肠后,将面前的笔记本一合,“今天就这吧,都洗洗睡吧,朱大肠你最后关灯。”

已经三两步冲到了床上并躺下了的朱大肠不了:“我这胆小怕黑,今天不关灯,反正也不用花钱。”

“不是花不花钱的问题,是对你懒惰的惩罚,再者说,你个杀猪的怕个的黑啊。”

赵国章说完,孙大圣也狐假虎威的埋汰朱大肠道:“朱大肠你狗的是真的懒,一双解放鞋从老家穿到燕京都不带刷一下的,想熏死我们?”

赵国章、孙大圣两的双重围攻下,朱大肠也不怂,嚷嚷的叫了起来:“认识你们两个伪君子,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只不过跟在家路蛮子后面多洗了两次衣服,多刷了几遍鞋,就开始埋汰我。祝你们早点把衣服洗坏,把鞋刷,然后哭着喊着向我借衣,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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