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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玉公主基本都是“又是他”、“怎么又是这种事”、“越来越过分了”之类的一句有些恼羞成怒的一句话带过简短句子。

二月份昭玉公主终于写点内容了,里面也没有“他”了,但内容是一些评价吃喝玩乐的,而这些吃喝玩乐是余敞无比熟悉和喜的,公主说的一些评价大部分还都是余敞内心也曾经评价过的。

别慌。

余敞告诉自己。

这些应该是昭玉公主伪装的假象。谁知道她是不是真是那一天写的,而且里面的内容基本都是他对昭玉公主说过的,虽然有些字句记忆中有些模糊,但应该他都对昭玉公主说过。

没错,是这样的。

但渐渐的,他就安慰不了自己了。

公主的记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他”,并且越来越少涂黑的内容了,明显已经上了那个“他”,但当从昭玉公主非常幸福地写下一句“我昨晚答应了他的求婚”开始,后面的发展和余敞的记忆差异巨大。

因为公主记录的婚礼上,余敞还没有瘫痪,而且在婚礼当晚开始露了他不公主和戾的本

余敞难以置信地看着昭玉公主仇恨地写下的一段又一段的文字,那部分纸张的字迹开始潦,纸张也有很明显地被发泄一般蹂/躏过的痕迹。

昭玉公主像是要记住这一切一般,慢慢地记录得越来越无比细致,慢慢地只是记录,不再写自己的心,仿佛笔墨也无法容纳、无法描述她的痛苦了。

而记录中的那些戾的行为,的确很像是余敞能做出的事

很快记发展到了余敞瘫痪的时候,公主笔下的余敞戾得更达到了一个极端,他经常对着昭玉公主细数她父皇和兄长做过的烂事,嘲笑和嘲讽着昭玉公主逝去的父兄,而那些事余敞现实中从没有对昭玉公主说过。

余敞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一张又一张地细读,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真的都是他没和昭玉公主说过的,有一些还是只有他和公主的父兄知道过的事而已。

纸张最后只有两张了。

一张写着:

【大庆十八年十月初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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