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二十六（2/4）

透也得有些时候！外面又在刷墙壁，吵得很……」自己又觉得理由似乎不太

充分工晚上可不上班的，补充说：「外面搭了手脚架，不安全的很！」

程小月问：「怎么了齐齐？睡得不习惯？」抬手打开了陈皮皮伸过来拿油条

的爪子：「用筷子夹！这么没规矩，别还吃呢……你们尽管住着，我是喜欢热

闹的，千万别跟我客气什么……」后面一句话，是在向胡玫说了。

转看陈皮皮盯着自己，嘿嘿地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表？

不服吗？」

陈皮皮不接话，仍旧看她。大家就都去看，也笑起来。程小月低看，才发

现原来自己也是用手捏着油条的，不由得恼羞成怒，把油条扔进碗里，说：「我

手洗得净，可以抓……」

端起碗，把粥倒进嘴里，抹了抹嘴，陈皮皮就催齐齐：「快点快点，你要向

我学习了，吃个粥也这么慢，要迟到了……」

他倒不是害怕迟到，实在是担心 妈妈会突然发话留自己下来。昨晚虽然得偿

所愿，其间却可谓惊心动魄之极！更要命的是露出的马脚全被抓住，只要给 妈妈

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果然当然肯定一定是没有好下场的。闯 妈妈的江湖这

么多年，自然知道这江湖的险恶，早出家门一步，安全就多了一分，那个觉悟，

他是很有的。

一出门儿，拐过楼梯，陈皮皮就把手搭在齐齐肩膀上，去她颈后使劲儿亲了

一，说：「乖宝宝，今天晚上千万别出来了，多危险呐！被我 妈妈看到，我就

死定了，被你 妈妈看到，你死定了……不对，还是我死定了……」

齐齐甩了下辫子，吐着舌给他做了个鬼脸儿：「我也害怕……」停了一会

儿，脸上开始忧心忡忡，说：「我……我……很怕你 妈妈……」

陈皮皮一听之下不免感慨万千，差点儿潸然泪下了：「理解理解，你能在短

短两天里就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我的知己！ 生得一知己死而不僵……不对，

死而无憾……不对，死而有憾……呸呸呸……老子春风得意，什么要死……」

眼看两个小儿出去了，剩下两个大美在家里各怀心思相对无言，悄没声

儿地吃粥。胡玫低避着程小月，边吃边想前夜的光景，想到陈皮皮抓着自己的

要给知己喂的时候，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嘴里的粥

碗里。一时间悠然神往，满脑子想的，可都是那个小无赖了。

程小月愤愤然看着，肚子里难免腹诽：骚货！骚货！你不要脸，连个小孩子

都不放过！没男你就不能活吗？转念却又觉得自己可笑：我骂她什么？我自己

还不是也离不开男？这一辈子，到底要追求什么才是对的？如果说我之前

都错了，难道胡玫的想法竟然是对的？不对不对！这……这太荒唐了……

两吃完了一起收拾停当，已经八点多了。小月要去团里，自己屋里换衣

服，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比划挑选，突然听到胡玫说话：「小月，你这身体保持

得真好呐！练舞蹈的功效果然显着，我都想跟你去学跳舞了……」

转过看，见胡玫侧身倚在门边，正笑眯眯地打量自己只穿了 内衣的身子。

忽然觉得有些不自然，用衣服遮住胸，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只看到这跳舞的

好处了，我辛苦的哪会儿，你却是安逸着呆在空调房里的！我现在每天都得坚持

练功，一天一汗的，你这少哪里就能知道！唉， 年纪有了，身体也没以前

灵活了……喏，这腿，现在可抬不到耳边了。」说着，试着将腿起了个前踢，脚

尖绷直过胸，做了个平转，衣服没拿住就掉了。

看着程小月忙不迭地俯身去捡地上衣服，胡玫笑了一声，说：「你这是在感

叹岁月流逝吗？分明是在向我炫耀了……你这叫养在闺未识费一个大

好的身材！再美丽，没有男赞美，都是个悲哀的。可惜我不是个男，不

然的话，现在要忍不住来强你了……」

程小月啐了她一：「别在这儿跟我说疯话！你个骚……道理还一套一

套儿的。你就吧，早晚被男吞到肚子里去。」虽然说得语气轻松，像是在和

胡玫说笑，那句「你这个骚」却是发自肺腑由衷之极了。

胡玫倒没听出来什么平里嬉笑惯了，哪里就想得到她话里有话！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