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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无法，只得眼看着那秀儿倒了茶走开，这才道：“有什么好说的？那若不是你，我也能安抚得了那匹疯马。”

贾珠道：“疯马？”

元春笑道：“可不是，大老爷的马那不知怎么忽然使了子，没治得了它。我跟二哥哥从马厩那处儿过，听见小厮在议论，二哥哥就说前儿才见师傅驯了匹烈马，也要去试试手艺。”

贾珠失笑道：“这不是疯魔了？见驯马，难道自己就能驯了？琏儿从前不是这样莽撞子，这些子跟着元丫，也净说起疯话、办起疯事儿来了。”

贾琏连连摆手，说冤枉，“我不过白说两句，何尝想要真的去了？想我琏二爷风华正茂，倘或不仔细被那起子畜生伤了脸面，又有多少少跟着心碎呢。”

元春红着脸啐他一，“我跟前儿还不不净的，仔细我告诉大娘，叫大老爷揍你！”

贾珠这半年来见惯了这两的说嘴打闹，倒不以为意，当下便问：“后来怎么的呢？”

贾琏说匪夷所思，“大哥哥，说出来只怕你要不信，元丫上去胡噜了那畜生脑袋两下，冲着它耳朵里不知叨咕了几句什么，嘿，当下那疯马就镇定下来了。小厮再要上嚼子，它也不再咬了。这不是匪夷所思么！”说起来又埋汰元春，“别是你身上什么河显灵了吧，你倒在这儿充大儿。”

贾珠笑骂道：“才们嘴里嚼的话根子，你也当回事儿似的提了又提。什么幺蛾子，想来是套马嚼子的小厮粗笨，元丫碰了巧了罢了。可仔细别把这话传到太太耳朵里去。”

贾琏不服气：“怎么那畜生偏听元丫的？莫不是那畜生偏是个……”话说了一半儿忽然咽回去，只忆起元春虽然爽利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