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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了?”

时燃还在想刚才间接接吻的事,忽然被打岔,差点被自己的水呛到。言淮好心用手在她背后轻拍,却惹得她咳嗽地更厉害。

一瞬间几乎感觉到,身后如电般过来的目光,几乎都能把她单薄的脊背穿。

可偏偏身边这个男,从不知道什么叫做秀恩死得快,什么叫做脸皮薄。

只是可怜她,短短十分钟,旁边的位子先后换了两个男,偏偏都是出众到引浮想联翩的那种,明不知又有多少流言要传出来。

“刚才林沉澜跟我说事,所以没太注意。”她清了清嗓,镇定地把责任推给林沉澜,“刚才还听他说你被一群抓着灌酒,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我看外下雨了,想着过来接你,就没有多留。”

言淮似乎对昆曲很感兴趣,一只手在膝盖上轻轻拍着节奏,正专注地看着舞台,因此答的不是很专心。

殊不知,这种自然而然说出的话,更有杀伤力。

时燃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

“昆曲,听过没?”

她将偏向他的方向。

言淮摇摇

她于是笑着说,“我小时候常听这个,很古老的一种戏曲,讲的都是些凄美迷故事,在过去是士大夫阶层喜的高雅艺术,算是活化石级别的一种文化。只可惜现在喜欢的很少了。”

幼时常来林家,常有昆曲界的名角来林宅唱曲儿。那时母亲还没去世,她便常常跟着母亲来鸳鸯楼听曲。当时年纪小,只觉得那咿咿呀呀的腔调很有趣,听久了就乏了,散场的时候,一般都是被仆抱回去的。

后来才听得出,这曲中唱着的愫,何等缱绻。

譬如《牡丹亭》中的“不知所起,一往而”,《千里送京娘》中的“却为何有缘邂逅,难偕凤鸾俦”。

言淮很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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