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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老鬼，色又再次凝重起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四面封闭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顶的两盏小吊灯，在桌面上投下淡黄色的光晕。

言淮从袋中摸出一把枪，扔在桌上，开门见山，“找你来，是要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配合，一切好说，如果不配合，每过十分钟我就在你身上开一枪，部位看心，有可能是四肢，也有可能是额，当然，我的手法也未必那么准，免不了让你多收点罪。要不要配合，自己掂量。”

他倚着椅子，眉目沉静地说出这番话，听起来却让不寒而栗。

老鬼似乎也被他震慑到了，沉默了一会，才哑声问，“你们是什么？”

“不该问的问题别问。”时燃接过话来，“我们知道你是林家在云南的总接，直接受林镜堂调派，这些年他让你了不少事，只要你把这些易证据出来，我可以保证，送你出境。”

老鬼哂笑一声，还在装，“我不过是个走私的小商贩，做点木材香料的小生意，你们说的这些事，我听都听不懂。”

时燃顿了顿。

这显然比他们预料的要狡猾，命都被捏在手里了，还在为林镜堂打掩护。

言淮就没有她这样的耐心了，直接端起枪，朝着老鬼肩膀上开了一枪。

监控室里看到这一幕的所有，都是一声惊呼。

谁都没想到，言淮会如此戾，直接就动了手。

货真价实的子弹穿过老鬼的肩胛骨，他整个都因巨大的疼痛而颤抖起来，鲜血从弹孔中汩汩流下，顺着他的左臂，淌了一地。

这样一幅血腥画面，在监控室的屏幕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娃娃脸色震惊地盯着显示屏，喃喃道：“他握枪的姿势……他他他，他难道真是……？”

按照常理来说，体质一般的很有可能会在这种失血过多的况下晕过去。

言淮这时却叫进来，给老鬼注了一针强心剂，让他在巨大的疼痛中不至于晕过去，而且能保持清醒的状态，回答他们的问题。

这种力地恰到好处的审讯手段，让所有都陷了沉默。

“在我把你右边肩胛骨穿前，你还有一次改的机会。”

房间内，言淮很平静地开，唇边甚至还有一丝笑意，

只是那笑意看在老鬼眼中，却像是地狱中的恶魔。

他沉默了足足二十多秒后，色才真正松弛下来，整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再也不复刚才的紧张尖锐。

“好，我说。”

从老鬼中套出的报，比之前想象的还要丰富。这令所有都是大喜过望。

言淮立刻让手下按照老鬼的代去他的住所取证据。这个相当狡猾，即便是给林镜堂做了二十多年心腹，也始终留了一手，并没有按照林镜堂的吩咐毁掉那些易证据，而是私自保留下来。

为的就是有朝一，怕自己成为林镜堂手中的一枚弃子。

窥测到他的担忧后，言淮不介意让这个担忧变为现实，在审讯结束前告诉老鬼，“有时间的话，不妨想想你自己的身份是怎么泄露的。”

一句话，彻底离间老鬼和林镜堂的关系。

或者说，这种上下级关系，本来就如浮萍飘摇，一吹就散。

时燃没有食言，立刻叫联系时家，将老鬼转移到安全地点，准备送他出境。言淮问起她的安排时，她笑的秘。

“我说送他出境，可没说会保护他啊。”

老鬼这么些年犯了不少案子，根本不可能顺利出境，所以，她开的也只是空支票。海关那边已经打好了招呼，老鬼的下半辈子，应该就在监狱里过了。

言淮对此评价，“我觉得，你很有潜质做时家的接班。”

饿了一天的时燃正对着满桌子云南菜大快朵颐，听后说道，“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

“嗯？”

她咬着筷子，眉眼弯弯，“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扛着炮和架，全世界转着拍星轨，哪怕风餐露宿，也是自由灿烂的生活。”

她重新低，咬下一块马打滚，含糊不清地说，“其实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阿公也知道，所以他早就培养了接班，不需要我心时家的生意。做个败家米虫也是挺好的，不是么？”

言淮宠溺地笑起来，摸摸她的小脑袋，“是挺好的。所以，你尽管败，我这一辈子的时间，都任你败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天结局，小可们有没有想看的番外哇？

☆、第七十七颗药

云南这边的事处理完后，两商量了一下，决定重游苏州。

记得上次游览这个地方，已经是数月前。彼时林老爷子尚且掌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