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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才对。”
“他明明是在让你夜巡的时候多小心啊。”夏洛特莫名其妙：“达米安，你自己注意一下前后文语境好不好。”
是这样吗？！
达米安脸上写着这四个字，而在仔细想想发现好像是真的之后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夏洛特用余光看了看他，然后用凉凉的声音继续说。
“而且迪克是个大
，还是警察，我有事
肯定会想着跟他说啊。”
“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达米安叉腰：“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而且我还能做得更好。”
他似乎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攀比欲，很想证明自己在很多事上更靠谱：“父亲都放心让我一个去夜巡。”
只是夜巡而已啊。
夏洛特个觉得，能一个夜巡和单飞还是距离有点大，而达米安和迪克的不同也不仅仅只有年龄。
“而且，而且如果是克隆之类的事，你跟我说也比跟他说更方便。”达米安端着肩膀：“他不能理解这些，但是我可以——虽然我没有觉得什么。”
“你为什么能理解，你又不是。”夏洛特问：“这不是说你跟我有同一个父亲就能解决的。”
“你的确是。”达米安说：“这没有什么。”
“……？！”
小姑娘的脸从一开始的疑惑道后面的震惊，到最后不知道说什么好：“你……？”
“母亲培养了不少跟我一样的个体，而我是最完美的那一个。”
少年这么说，但是表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骄傲：“所以说，我是带着使命而生的，因为我是蝙蝠侠与恶魔之子。”
夏洛特不知道怎么接话。
“所以你有什么可难过的。”达米安很难理解夏洛特的难过：“而且你还很幸运，长得模样的。”
这孩子是在夸还是在骂啊喂。
夏洛特有点想掐架，而达米安则继续说了起来：“有些克隆体在复制生长的时候会失控，变得巨大化，同时器官并不能发育完全——即便是发育完全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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