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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说：“所以这个……”

他看了一眼·炸后的箱子遗骸：“我们给大们，好吗？”

死亡天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那个试着爬起来的，皱皱眉。

立刻，她又带着痛苦的色倒了下去。

“那就听你的，蜘蛛侠。”她也不去看那顶王冠，转看着蜘蛛侠：“毕竟跟到这里也是难为你了，蜘蛛侠，我要尊重你之前为我所做和所担心的一切。”

“……夏莉。”

蜘蛛侠摘了套，露出了彼得·帕克的脸：“我一直想跟你谈谈，有关于……你。”

夏洛特早就预料到了一样：“谈吧。”

“……”

这个态度让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因为印象中的夏洛特并不会用这种回答来对付他——他们谈起一件事的时候都是坐在一起，肩膀并着肩膀，又或者……她靠着他。

那个时候的夏洛特还很迷茫，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到底有没有意义，甚至是否拖累了自己最为的。那个时候的彼得跟现在差不多，却可以让夏洛特在黑夜的纽约中，悄悄地靠在他肩膀上。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夏洛特，还是他的成长速度没有跟上她，彼得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死亡天使已经将蜘蛛侠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就算是想追上她，也……

望尘莫及。

无声之间能够让一个陷最重的痛苦中，蜘蛛侠到现在也只知道一个夏洛特才能做到。猩红巫或许也可以，但是也需要做些动作。

可夏洛特好像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又或者……只是动了一个念。

魔杖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个摆设，魔法对于她来说只是意志的贯彻。

这是很久之前，那个白胡子的老爷爷巫师，曾经在鹰眼家说过的。

彼得毫不怀疑现在的夏洛特已经达到了一个他遥不可及的顶峰，因为他见过了她身上太多的可能——光是空间之门就超乎想象，而夏洛特却将它用在了生活和战斗中，如同眨眼，如同呼吸。

但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蜘蛛侠觉得死亡天使这个名号让她同从前的堕天使割离开来，像是内心处就换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夏洛特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过于强大，强大到了甚至在没有一点同理心的地狱来客。

不，夏洛特还是很好的，但这种预感无时无刻不让彼得感觉得到。

他很多次甚至希望夏洛特换回堕天使的代号，因为堕天使一点也不邪恶。彼得觉得，它是堕间的和平使者。

死亡代理也没有那么恐怖，它更像是控制死亡发生的一个调解。

只有死亡天使，太冷酷了。

“夏莉，有没有可能……”彼得看着她：“……我们回到之前的状态。”

夏洛特的表在询问他，回到哪个时刻。

“我一直很怀念我们当初决定一起成为复仇者，不，应该是第一次搭档的时候。”少年说：“在迪士尼的时候，我们一起救下了那三个，那一家三——你还记得吗？”

“当然。”

夏洛特看起来也颇为怀念：“你知道吗，彼得，你不说还好——我刚刚看了他们后来发生的事——他们一家三驾车回家的路上，在公路上出了车祸，全都死了。”

“什么？！”

少年僵住了：“怎么会……”

“我也很喜欢在迪士尼里的一切，因为那就是梦幻大6。但是彼得，你也应该知道，”夏洛特扫了一眼依旧在痛苦中的猫：“我们已经从迪士尼里毕业了。”

他们未来要面对的一切都将残酷无比，有着血腥杀戮，有着颠沛流离，有着家园尽失，有着满目疮痍。

啊，当然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但好像眼前的彼得不那么能接受。

“迪士尼里没有黑暗，但是迪士尼外面多得是。”死亡天使慢慢地说：“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一点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回到那里继续当蜘蛛侠。”

“……夏莉。”

这不是少年以为自己能够得到的回答：“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我也很抱歉，彼得，”夏洛特说：“这是我需要走的那条路。”

“你根本不需要啊！”

彼得说：“为什么要让那么多死掉呢——我跟着斯塔克先生看了一路，我看到了那么多就那么躺在那里。为什么，夏莉，为什么你让这种事发生了？！”

“一群恶棍自相残杀，这有什么不好的吗。”夏洛特反而不解：“你想让我留着他们抹消掉自己参与犯罪的证据，在fb或者c来的时候谈笑风生吗？”

“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