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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只是挂了托德。”他这么说，但是也没什么底气：“托德追着她跑，对她来说又算什么。”

“但是她也没把杰森赶走不是吗。”

迪克站起来，感觉事很不对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感觉很慌。”

他们在蝙蝠里，依旧在追查夏洛特和杰森的行踪——但是就跟见鬼了一样，即便偶尔能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也依旧因为夏洛特无所不在的空间之门而显得一点用处都没有。

罗马角斗场的门录像倒是拍到了疑似他们两个的画面，而那一对年轻男的相处明显已经超出了一个追随另一个的界限。迪克有点想叹气，不知道该为杰森叫好还是点蜡。

“布鲁斯呢。”

被从布鲁德海文叫回来的年轻警察觉得自己应该跟韦恩好好谈谈，但得到的回答是蝙蝠侠现在不在哥谭，而是在正联那边找商议如何追踪到夏洛特。

“现在明显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好吗。”

迪克摁住额，问提姆丧钟跟死侍的下落。

“丧钟最后一次被目击到是在伦敦，然后……昨天晚上，也就十几小时前有发现了丧钟在伦敦的某个地方跟打架，后来两个都看不到了。”

“地点发给我。”迪克说：“我看看那里更像谁的落脚点。”

“肯定是杰森的安全屋，迪克。”提姆将坐标发给了他：“你一看就知道了，附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谁出现都不会引起骚。”

一看就知道现在这对亡命鸳鸯是跟着杰森的落脚点来的，迪克看了一下那个区域，沉吟片刻，又问提姆。

“你追查过平时跟杰森关系好的那群了吗？”

“他跟谁关系好？”提姆摊手：“比扎罗在超那边被管着，阿尔忒弥斯回天堂岛了，以前跟杰森混的军……”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坐下来开始找报：“……要真是去了那儿，那可就有意思了，对吧，迪克。”

“啧。”

迪克难得发出这种声音：“找你的就行了——还有达米安，把杰森的悬赏撤下来，快，趁布鲁斯还没发现的时候。”

达米安消极抵抗着这句话。

“你非要夏莉亲手收拾你你才肯吃这个教训吗。”迪克有点受不了达米安的固执：“没有你这么表达喜之的，达米安。”

“谁喜欢她。”

小少年站了起来：“现在一片兵荒马都是因为她，结果她还跟托德四处游山玩水。”

“你觉得夏莉现在回来之后是个什么心？”

迪克语气稍微严厉了起来：“达米安，你自己或许都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要求别了。”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达米安也不回地回了楼上，不过没过一会儿，红罩的悬赏倒是的确撤销了。

迪克真的疼。

那边的提姆还在侦查杰森之前的老朋友的具体位置信息，迪克则在想自己的心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蝙蝠里晃悠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一种地心处的震动。

明明是让恐惧的力量，但是却让他意外地安心了起来。

这种震动就源自哥谭的某处，虽然让整个城市都在动摇，可却没有造成什么惶恐外的损伤。迪克最后换上了夜翼的装束，跟红罗宾一起出去查看，最终发现城内并没有其他的动。

阿卡姆除外。

巨大的绿色荧光笼罩了阿卡姆疯院，坚不可摧的国家级监狱在其中已经坍塌成了一片废墟。救援队伍就在外面，却在绿色的屏障外无法进。

里面的非死即残，传来了痛苦嘶哑的叫声。他们有的挣扎着跑了出来，却依旧被绿色的墙所阻隔。

电视台的过来采访，但拍摄出的画面只有一片空白，并没有任何实时的景象。

就好像是被摆放在了所有面前的一场噩梦。

夜翼知道不会有用的，但还是试着丢了两个蝙蝠镖过去。小型的·炸没有制造出任何的缺，屏障新得就像刚出现那样。

外面的和里面的一样惊惧，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

迪克知道这玩意不会伤害哥谭，甚至能猜到是谁弄出了这个，只是……

事绝对不会像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哥谭一直在为了这件事忙里忙外，蝙蝠侠也在接到了通知后急匆匆赶来——甚至因为事紧急，例外让超也参与了此事。

“这跟夏莉当时的屏障不一样，力量是我没有遇见过的。”

超的热视线和冷冻呼吸都没有办法造成伤害，一拳打上去也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在确定了没什么可帮忙的之后，他飞离了哥谭，回到了正联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