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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僵了一下：“那……请继续吧？”

“但我又觉得我不需要这么做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死亡天使不是第一次跟卢瑟打道，毕竟卢瑟之前就因为给超级英雄联盟以金钱支持被夏洛特查过老底。

夏洛特只需要再捋一遍卢瑟所做的一切，不难推测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只是不信任超而已，用一句话来说，大概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非常狭隘，但是……并没有什么需要将他摁在灰尘中再踏上一万只脚的理由。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

卢瑟竟然觉得自己被她安慰到了：“我想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

“不用客气，我也应该谢谢你。”死亡天使拿着茶杯：“我难得找到这么安静又可以对话的，理一理我的心思，让我能够得出一个结论。”

“比如？”

“纯粹的恶是不存在的，我没有办法变成一个恶。”死亡天使站了起来：“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压缩自己善的一面，夸大自己所不喜欢的——如果不行的话，那就要多利用别的思维来说服自己这么做。”

比如她脑子里那么多的，所谓恶们的想法。

“我暂时不需要你的那一份，卢瑟先生。”死亡天使的语气又变好了，开始用敬语称呼他：“大都会还需要卢瑟集团的努力，虽然公司的市值几经打压，已经掉了不少了，但卢瑟集团的存在还是有必要的。”

“我希望你父亲能够承担我的损失？”卢瑟说：“毕竟是他出手的。”

“不，才不会。”死亡天使站在了栏杆上，转过：“明明是你自作自受，略。”

她吐了吐舌尖，表有那么点灵动，显得脸上的伤疤都不那么吓了——就在卢瑟想问她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的时候，黑色的身影从空中滑落，摔了下去。

卢瑟没有去看，但他知道夏洛特已经回到了之前她来的那个地方。

“小姑娘。”

光盘腿坐着：“恶这种东西，光学是学不会的。”

“是的，实践出真知。”

在魔咒课上，弗立维教授还在喋喋不休地告诉大家实践有多重要，因为哈利·波特在与龙的对峙上的彩表现让大家简直瞠目结舌，并因为他行云流水的身姿而不得不称赞。小仓鼠爬了出来，被塞德里克放到了桌子上。毛茸茸的白色小老鼠像是煎饼一样摊在桌子上，吸引了周围生们的姑娘，中间还有想伸手戳一戳。夏洛特打了个滚，换了另一边趴着，身上被塞德里克放了一只羽毛笔。

这孩子现在使唤还真不客气。

移别恋的小男生真是可怕。

小仓鼠心里哼哼唧唧地想塞德里克的不好，这两天又安安静静地什么幺蛾子也没出。她一点都不关心外面世界是不是天翻地覆了，又或者……

是不是因为她天翻地覆。

注定要离开的地方就不应该残留太多的依恋，夏洛特不希望自己变得跟傲罗一样当断不断。

这是被傲罗嘲笑之后，唯一的那一点要再杠一次的地方了。

这次可不能输。

“嗯，我可能要去旅游了，所以丽丝可能到时候需要您照顾。”

夏洛特·韦恩敲了邻居的门，跟邻居家的妈妈说了一下自己的委托：“我们家丽丝比较挑食，狗粮跟平时喜欢玩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橱柜那边——如果不够的话，信封里有钱，麻烦您受累买一样的给她。”

傲罗平时为和气，所以邻居们也帮忙，得知她要去旅游还不带着她的心肝宝贝，着实意外。

“是跟男朋友一起吗？”家八卦了一句，看到傲罗有点为难的脸，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去吧去吧，我肯定帮你把你们家丽丝看得好好的。”

傲罗简直千恩万谢，回来之后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这才把笔跟纸召唤了出来。

【亲的救世主，

展信佳。

不，我想你找到这封信的时候，心一定不好。因为在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了。我为什么会离开，这并不是一个值得究的问题，但我离开后的许多事，需要麻烦你进行处理。】

她笔尖顿了顿，继续写。

【这不仅仅是一封信，同时也是一封遗嘱——希望你看到这句时，不要太代完毕后，我想我有责任向你解释我这么做的原因，哈利。】

她蜜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睫毛却像是羽扇般轻颤。

【我的生迄今为止，一直是一个意外。无论他有多么赞美这个意外，以及这个意外带给这个世界多大的友善，依旧改变不了我作为意外，对这个世界的愧疚。

我的出现到底是否应该，这是我长年来就有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