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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一直到晚上七八点，楼安之才回了一句简短的消息：【忙，下次】
会诊室灯火通明，其他
都走光了，方主任望着正托腮盯着片子凝思考的楼安之，说：“不去吃饭吗？”
“什么？”楼安之目光还没从片子上离开。
“吃饭。”
“还不饿。”
“年轻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你自己也是当医生的。”方主任催她，“快出去吃点儿东西。”
“好好好，我现在去。”楼安之嘴上应着，抱着怀里的资料走了，转
就换上隔离衣，手术帽和
罩，一扎进了病的病房，手机丢在办公室抽屉里，屏幕不断地亮起来，暗下去。
……
“请问楼安之医生在哪里？她下班了吗？”
“你是……”被拦住的护士抬眼打量着面前长卷发、面容姣好的
。
“我是她姐姐。”
护士：“噢噢噢，她还没下班，刚刚看她往重症监护室那边去了。”
“具体在哪个方位？能否指个路？”
护士笑了下：“我带你去吧。”
楼宛之：“谢谢。”
护士说：“不用谢。”
护士大概就二十出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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