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章 解脱易求向殊途(1/2)

问己峰上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五。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执法使冷着一张张面孔,弟子们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不敢追上去问同门去了哪儿。

执法堂的弟子个个都是门中锐,一般的小打小闹惊动不了他们。护法堂则是打理门中杂事及掌管斋醮科仪的,平里只有在道坛依科演教时才见得到。

执法使不许他们在明面上提及,也就没有敢触碰规矩。于是几私下里偷偷地去找消息最灵通的秦施宜,坐在一处谈话。

“秦兄,你平里同柳兄熟识,可知道这些去了哪里?一夜间就不见了,总觉得有些邪乎。”

崔勇期待着他能说出隐,谁知他两手一摊,“没处打听啊。别说柳静生那小子了,连琅书都没与我说过要去做什么事,说不定是留在哪位真的峰,给家添去了。”

“她是炼气境弟子,能随真去修习,可柳兄和杜兄只是先天境,怎么会一同没了音讯呢。”

和琅书同时消失的弟子里,有两位叫柳静生和杜半桑的男修。

想起了什么,“昨我见何翩翩在山上寻先生,很是着急,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说起来,杜兄最近也有些反常。神神叨叨的,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弟子们一雾水,讨论不出个结果。有远远地见执法使向这边走来,立刻报信,叫大家都散了。

他们自然不知,沾染过魔种的五名弟子都被送到长荆峰上,清修去了。至于少数知者,例如何翩翩等,也都被下了禁制,不能对说出真相。

魔种事关重大,只能采取强硬手段来控制这些弟子。

琅书意识尚未清醒,陶三娘喂她服下生肌丹,将她身体放平,握住手腕。

平和的木灵气流损的经脉,一寸一寸地抚过。但经脉经受过魔气损毁后,实在太过脆弱,裂纹并未修复多少。

这十几里,陶三娘每天都来长荆峰顶探望琅书和其他弟子。有难以接受现实,竟触壁寻死,陶三娘好说歹说才将拦下,劝他看开些,避免他再寻了短见。

她望着床上没什么生气的琅书,这一个倒是不哭也不闹,可也醒不过来。喂了许多丹药,仍不见气色好转,安安静静地躺在锦被里,像一尊上好的白瓷。

陶三娘掖好被角,放下挂在金钩上的帐子,站在床榻前不放心地看了许久才离去。

能熬过去保全命,便是祖师保佑了。她对着北面祖师像的方向遥遥拜下,希望这孩子能得到仙庇佑,渡过难关。

执法弟子们守在山顶,除了门中真和有驱魔之力的陶三娘外,没有能踏半步,也没有弟子能逃出去。

两个月后的清晨,执法弟子上山巡查,隐约闻到一丝血腥味。

况不对,都谨慎些。”

队长命他们服下辟邪丹,灵力化作屏障护卫在身周,推开门扉。

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执法弟子几欲作呕。杯盏碎了一地,那个曾触壁的弟子现在正倒在软毯上,全身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血模糊。

“看样子,是他打碎杯盏划自己全身,失血而亡。”

队长冷静地判断道。

是夜里走的,血已经变成暗色,涸凝固,将织毯浸泡透了。

弟子捂住鼻,队长吩咐两去将况上报给长荆峰的驻守真,待真下了令,再用术法清洗房屋。

昌谷真是自请来山上的,听到执法弟子来报,沉默良久,挥挥手让他们退下。

那个寻死觅活的弟子,最终还是迎来了解脱。

其实就算不自杀,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魔种寄生在上丹田已久,早就蚕食了理智,夜蛊惑之下,发疯是迟早的事。

她是由衷希望能多活下来一个弟子,哪怕一个也好。她历来律己,总觉得看护不好门中弟子,有自己的一份责任在。

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是,那个昏迷不醒的妖族弟子能开说话了。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山顶居处,楚清然正在开导她。

“弟子见过师叔,身体不便无法出门相迎,您见谅。吃炖汤不?可香了,大补。”

小丫跟没事一样,坐在床边,手里捧着碗浓汤,是刚盛出来的。

楚清然哭笑不得,“你……身体都恢复了?”

“只恢复了一点,胸还疼着,好像是我给自己扎得太了。早知如此就轻点下手了,唉,弟子悔不当初啊。”

这还有开导的必要吗,显然没有。当事比他这个劝解还要乐观。

“疼就按时上药,别忘记了。功法暂时不必急着练。”楚清然叮嘱道。

“是,多谢师叔关照。”

琅书放下汤碗,拿帕子擦净手,全然没有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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