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艰难的抉择（2/2）

，杀了我的父亲然后向我这个儿子陪个礼道个歉就算完了吗？”

曹洪一把揪住萧翼的衣襟：“那你这个家伙想怎么样？”

萧翼嘴中慢慢吐出四个字：“我要他死！”

曹直视着萧翼的眼睛：“我答应你，我会死给你看，只是现在不是时候，等完成了我曹孟德的霸业之后，我这条同样如蝼蚁芥般的命任你取舍！”

萧翼听了曹这话之后茫然了：“你什么意思？”

“我曹有生以来，不知道杀了多少！”曹感慨着说道，像是说给别听，也像是自言自语，“有的确实不是该死，但没办法，他们不死，我就会活得难受活得痛苦，不管是政敌还是无辜的百姓，毋宁说战场上死去的将士，每一个我都对不起他们，我曾经给过他们一个很美满的理想，也是一直以来支撑着我曹孟德的理想，为了这个霸业而死的，我除了愧疚还能怎么样？这个世是怎么造成的？难道我曹孟德真的只是一个嗜血的杀恶魔吗？”说到最后曹已经是激动地难以自持。

自己变了吗？以前的那个自己去了哪里？黄巾以来已经四年了，四年来多少部下的忠诚与背叛，陈宫，魏种，张邈，一个个信赖以为肱的家伙狠狠给自己的心上一刀又一刀，兖州几近全失，荥阳之败以来这是又一次前所未有的逆境吧！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看着你成就你的霸业！然后那时再取你首级！”萧翼吃力说出这句话，便晕了过去。

早有军医上前检查了一番萧翼的伤，确认并不碍事后，又包扎了一番，此时的萧翼活像一个茧子，被抬上了旁边的一辆马车。

高燚也被曹劝进了马车：“孟德师兄，我真的想留下来帮你对付吕布！”

“不！”曹的语气不容置疑，“回鄄城养好身子，华佗应该已经到了，还有这个萧翼也要软禁起来，好小子，居然能让我感慨良多，以后会不会也是一个物？”

高燚微微一笑道：“孟德师兄杀雷厉风行，如今却不杀此真是难得！”

“哼！”曹轻哼了一声，“我不是董卓，没有以杀为乐的癖好！回去帮奉孝守好鄄城，你把典韦借来给我用我已经很感激了，还有仲德马上要来了，这下你不会再担心我军中没有军师了吧？”

“嗯！”高燚点着，“程立都五十多岁的了，自然比我这个黄毛小子要强许多了！”

“现在已经到了绝地，唯有反击才能生存！”曹大喝道，“准备下去，进攻吕布！”

高燚已经进了车内，听了曹这话又微微吃惊：“孟德师兄，现在的势，要攻打吕布？不等程立来了再做安排吗？”

曹点点：“明阳你有所不知，昨天濮阳城有一家富户不满吕布在城中滥征苛捐杂税，因此派暗通书信，说西门守将被他买通，将在今夜三更时分悄悄接引我军城！”说着曹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让高燚阅览。

“小田氏上言：吕布自兖州，多行不义，百姓切齿痛恨，敢怒而不敢言，适逢今夜西门守将恰小好友，多受小恩惠，三更时分，烦请曹公陈兵于西门之外，以‘未央宫凤凰台’六字为暗语，小当打开西门，引兵内，手刃吕布！惶恐拜谢！”

“明阳，怎么不说话？有什么问题吗？”曹有点后悔给高燚看这封信了，他有预感高燚一看这信就又会心痒地要上阵杀敌不肯回鄄城了。

高燚反复盯着信里的内容在心底里咀嚼：这个姓田的肯定是诱骗曹的那个商了，否则区区一个商怎么会有这样好的文采？

“曹公陈兵于西门之外，以‘未央宫凤凰台’六字为暗语”？

公，陈，宫，台。

陈宫公台！

这封信是陈宫自己写的，而且陈宫也知道这封信会到曹和自己的手里，因此除了信里文字的意思，还有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意思是说给他高燚自己听的：

我在濮阳城里设下了一个陷阱，高府君你是帮吕布还是帮曹？

曹难道就看不出来吗？高燚这样想着，看向身边一脸笑意的曹，他完全是一副不知将要又面临一场危险的表。

陈宫这是**地迫自己就范啊！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大局，让曹和吕布二战事就这么胶着下去两败俱伤，殊不知真的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那么，到底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