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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韩清昀手机没电了，他上充电宝，继续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回他开启新姿势了，不光看视频，还时不时截个屏。把那些高清图片转来转去看。

过了一会儿，他点开一个微信号，把截下来的图片发给对方：“小楚，帮我看看。”

十几秒钟过后，那个微信号回复：“你哪里搞来的？”

韩清昀笑：“都后半夜了，你个夜猫子还没睡？”

那小楚回复：“看美再晚也得啊。”

“小心你朋友捶你。”韩清昀发消息，“觉得怎么样？”

“貌若天仙，毫无瑕疵。”

“真的？”韩清昀笑看手机，“给你看更厉害的。”他从自己手机里调出几张顾素言，也就是路子星的作品发给那个“小楚”。

顾素言士是一名国际画坛上知名的田园画家。她的作品多以莫奈印象派花卉自然风光为主，在她的画作中有不少都出现一个白衣孩的形象，以代表自然的纯净与完美。

当然，顾素言在处理孩脸部的时候，会用盛开的鲜花、飘动的发丝、绿色的枝叶进行巧妙的遮挡。们只能看到她乌黑的秀发，明润的眼眸，具体长相却很难看清楚。

“厉害了！”小楚惊叹，“顾老画里的这个形象是有原型的，是她孙。这孩子就是她？怎么打扮成了个东北大妞？”

“现在她在彤市的高中里读书，今天在元旦表演。”

“这是小仙在下凡历劫啊昀哥儿，听说顾老特地把她孙儿养得不食间烟火，才能有那样的气质。怎么那么不小心，落到你手里？”

“我有我的方法。”韩清昀说，“早点休息，别把你那双‘仙眼’给熬残了，还有事拜托你做。”

“那行，过年见。”

何慕在旁边一直窥伺着韩清昀的面容表，再度拱拱小朗：“不对劲啊不对劲，昀哥看手机要看出来了。”

小朗说：“昀哥估计打算谈恋了吧？”

何慕摸着下：“有可能……”

“挺好啊。”小朗低整理着相机包，外出带这种专业机就是麻烦。沉重的机身，庞大的“炮管”。还有三脚架，得拆了才能装好。

“挺好？好什么好？”

“你自己有朋友了，要让昀哥做和尚？”小朗都对他的双标看不过眼了。

“不是。”何慕跟小朗咬耳朵，“小朗，我跟你说。”

“嗯。”

“你昀哥呢也老大不小了，动了春心正常找个姑娘谈恋，这种我们还是应该祝福的，对吧？”

小朗点。

何慕觑着韩清昀：“可是你看看，这种‘痴汉’画风……猝不及防啊……”

小朗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嘶了一声：“真的，昀哥的设好像崩坏了。”

“啧！”何慕摇晃脑，“这设，崩得特么忒狠了。”

韩清昀跟小楚对完话，也不瞒何慕他们，直接把对话截了图，微信发给两个好朋友。

何慕一看，聪明如他立刻懂了：“靠，哥是要给咱们网站找个代言？”

小朗高兴地说：“原来昀哥要让她帮公司做事。”昀哥设没崩！

“怎么样？”韩清昀问他们。

“这姑娘智商够不够用？”

“凑乎。”韩清昀花了一个星期一对一考察过了，还行。

何慕一边说话一边看那些聊天截图。

当看到小楚说“小仙下凡历劫”的对话，何慕被逗得忍不住再次开启吐槽模式：“昀哥，‘小被单’原来是来历劫的。咱们这些糙汉子下凡只能历个穷劫、苦劫。家仙下凡仙气飘飘的，专门历劫。”

他兴致十足地表示：“要是‘小被单’真的加了我们公司，我得回去提醒兄弟们，别被这姑娘美色迷惑，做要冷静。血不够厚别往上凑，小心家渡劫飞仙的时候把你踩成炮灰。”

第十三章

酒店的清晨特别安静，昨晚参与表演的学生和老师都熬到了三四点才能回客房睡觉。此刻很多都在裹被眠。

路子星一早醒过来，先翻开手机看看有没有韩清昀先生的回复。还是没有。

对于路子星的那条短消息，韩清昀当然早就看到了，只是故意不回复。对话的时机不合适：已经夜，双方表演又很疲惫，能怎么跟她聊天？这种事要慢慢磨。

路子星则见他久久没有回复，心想：这么看来，家根本就不打算搭理这件事？反正她仁至义尽了，也就不再想这些事了。

她裹起被子，继续睡觉。

补眠到九点钟，子星和方衍一起下楼去茶餐厅吃自助早餐。好多表演者都还没有起床，餐厅里三三两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