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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丈夫身上，“你看看这俩现在这样，你怎么教的，啊？”

“是是是，我没教好。”季父哈哈一笑，搂着妻子哄她，“怎么，还真生气了？”

“哪能呢，”季妈妈摆摆手，“就是有点感慨，有时候看着她们俩个就能想起你刚把小皖抱回来那会儿。一转眼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都要结婚了……”还是自产自销……

最后一句话她没说，但季父明显也想到了这一层，跟着叹了气，随后又开解道：“其实这样也挺好。小皖嫁给谁我都不放心，舍不得，云生也一样。那天宴会我就在看啊，那些个后生没一个能配得上咱家俩闺。”

“看把你臭美的。”季妈妈一脸嫌弃地推了丈夫一下，也释然了。

下飞机的时候季皖生终于醒了，可脑子还是迷糊的，晕晕乎乎地跟着季父去取行李，季妈妈带着季云生站在少的地方等他们。

季云生现在总习惯低着，一只手搭在季妈妈的手肘上，另一只手捏着盲杖点在地上。季妈妈看她这副模样还是不习惯，还是心疼，又忍不住叹气。

“妈，您这一路都叹气多少回了。”季云生转了对着她笑，“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皖的。”

“傻孩子，我不放心的是你。”季妈妈半是埋怨半是心疼地伸手去摸季云生的眼睛。她和季父怕给季云生压力，很少在她面前表露出对她眼睛这事的介意。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