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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等于死去了。”

虞错目光移到微微发抖的阿裳的脸上：“阿裳，你是我的衣。”

阿裳的嗡地一声，仿佛被什么罩住了，视线也模糊不清。虞错的话音却仍锐利地刺耳中：“幼年的你就是个美胚子，我费尽心思，从民间选中四岁的你，带回来养在宫中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让你做我的衣。”

……

阿裳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把自己带进朱雀宫心抚养的虞错、她在心中暗暗视作亲的虞错，竟然是为了把她的躯壳当作一件奢华的衣裳，是终有一天会要她命的。虞错供她锦衣玉食，对她保护万般周全，其实只是为了养护一件“衣服”而已。

阿裳的手发起抖来，眼前阵阵发黑。原来在虞错的眼里，她从来就不是活生生的一个，而是一件衣裳。只是为了美貌和延寿，虞错就要夺取她的身躯和命。

掠过峰顶的山风骤然凛冽。对面虞错血色衣裳飞扬，透着重重的妖邪之气，声音如渗透了风中寒气：“天晚了，回去吧。”

却听阿裳忽然冒出低哑的一句：“我凭什么做你的衣？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虞错一怔，回看了孩一眼。孩也在狠狠盯着她，眼里闪着刻骨的恨意。

虞错眉一扬，点点：“我还以为你几天都懵不过劲来，没想到这就能放狠话了。原以为娇养了你这么多年已把你养成个傻子。这么看来，还是有一点格的。”

阿裳没有答话，伸手拔下发中别着的一支尖细金簪，脸上闪过与年龄不符的狠戾气，抬手就要对准自己的心扎下！

动作却因虞错飘来的一句话阻止住了。虞错道：“你若将那细皮划半点，你屋中所有的婢子都要跟着赔上命。”

阿裳愣住：“你……你如此狠毒！”

虞错呵呵一乐：“我的狠毒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