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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那样大，光泽莹润。触感温滑。她心中觉得喜欢。不只是珍珠，玛瑙，翡翠。当了皇后有桩桩件件的好。母仪天下，御宇海内，想想就觉得心思澎湃。

沈清本是来宫中见母后的，转过弯，却看到凉亭里坐着个美。

真真是美。那种骨相里的美。

她穿着件绣牡丹的湘裙，腰细如柳，姿态袅娜。

百无聊赖的时候，把玩着扇子的样子，更觉得娇俏。

他走到她面前，轻声的问道：“咦，你是谁？我在在宫中怎么从来也没有见过你？”

静瑶见着居然是他，将扇子遮于颊前：“回皇兄的话，我是三皇子妃啊。”

那个婚礼上被弃的靖瑶？他一时间百感涌上心。原来流言真的不可信。这哪里个貌若无盐的丑。便是在京城中挑挑捡捡也难寻得这样的美。不过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澈如清溪。同那晚小树林里他看到的那双眼睛一模一样。那白衣果然是他。他的声音有些抖：“你……你就是靖瑶？”

靖瑶的更低了些，长长的青丝像水一样垂在身侧：“有何不妥吗？”

沈清只觉血往上涌，他伸手如电扯过她的手：“你为何要设计害我？”

靖瑶被他粗的动作扯得往前踉跄了几步。只觉被他握住的腕子像是要断了一样疼。满目惶恐，抖着唇道：“皇兄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她的眼无助的像是猎箭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纯良又无辜。但是沈清知道这只是她的伪装。那样清澈的仿佛能够映照世界的眼睛，他绝不会认错。他的手又加强了几分力道，咬牙切齿的道：“你还装？”

沈默在花丛后看到沈清与靖瑶立着说话。

他们两站在一起的样子，像是碧画的一对玉。

他心中明白靖瑶喜欢皇兄，他应该成全她，一个应当是只要她快乐就好了，无论她在不在自己的旁边。

可是道理都明白，能安慰自己的却不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