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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在子孙环绕下度过一生。加之他格洒脱大气，家境优渥且上有出色的父兄，前途必不可限量，富贵荣华定是不缺的。”

“所以……”苏却眼帘微垂，又重新抬起看向他，“看见你，让我觉得看见他。你的路，可以更加的平坦和舒适，而不是那样的……曲折和艰难。”

“现在……你还要选择这条路吗？”

素慎微垂着，思考了一会儿后抬眼看向苏却，很轻的点。

极轻，却坚定。

苏却看着他，内心竟然丝毫不为他的举动，而感到惊讶，只是看着他轻问，“为何。”

“都是会死的，这是逃不开的一环。但……如何死，为何而死，如果能够自己选择，也是一件幸事。”素慎一边思考一边慢慢开。

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但就是因为慢，更让旁清楚这是他思后的想法。

“你说那和我很相似，那如果是这样的话……”

“生无悔，死无憾，何不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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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殷暝背手闭眼。听着素慎出的话，竟想起那个已经成为一门之主的青年。在他问“后悔吗？”时的回答异重合。

【为何要悔？我之道，随心也。】

【不悔。无怨。】

而现在，他说。生无悔，死无憾。

哪怕这回答过了千年，也从未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