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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火，还有多少
见过你的面貌？”
“还有月下仙、了听、飞絮、夜、老胡、计都星君……”我正扳着手指
尽力回忆，那厢长芳主眼中一派杀气刹那腾腾烧起，将我灼得抖了抖，没敢继续往下说。
“可是火将你带出水镜？”长芳主眼似鞭笞紧随不舍。
“正是。”我怯怯应道。
“你出走水镜百年均住在天界栖梧宫内？”
“正是。”
“那火中了瘟针之毒可是你种得灵芝仙
救他
命？”
“正是。”
“最后，我问你……”长芳主咬了咬牙根，似下了番决心开得
来：“你可是对火生了男
之
意？”
“正是。”实在前面答得顺了，我想也没想便脱而出。
“造孽啊！这都是孽！”长芳主心俱裂，双目一闭，“先主！牡丹不才！愧对您的重托！今
愿自毁半壁仙元谢罪！”说话间，对着芳冢扑通一个郑重下跪，举手拿指便要戳
印堂。
嗳？
“不是，不是，一点都不是！”我忙不迭改，作甚听闻我与凤凰有点关联便一个两个意呢？
我回忆了一下狐狸仙给我说过的那些个
话本子，归拢归拢，大致不过“颠鸾倒凤、寻死觅活”八个大字。凤凰虽有授我些修炼方子，倒不曾与我炼过那和合双修之术，因此“颠鸾倒凤”可以撇了去；至于让我为了凤凰那厮去“寻死觅活”便更加超出我的想象范围。
是以，我对着长芳主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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