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文馆（2/2）

”

孩掩嘴笑了，又看他一眼，翩然走开。

倒实在有点熟悉的感觉，李伯辰想。于是对这术学便也大有好感——在军中的时候有些兵卒开玩笑说术学中男混杂，怕是天下第一等伤风败俗之地，如今看，实在是话。

一刻钟之后，李伯辰在衣服上擦着手，走进文馆里。

这文馆该就是图书馆吧，他想。走进来现果然格局也差不多，只不过书籍不是竖着排，而是躺平了摞在架上的。也许他来得早，这时候馆里空空，没什么。往门边一看，又愣了愣——搁了一张橱桌，一个子坐在桌后，身边摞着书，看起来该是这里的管理或者杂工。

这熟悉的感觉实在妙，李伯辰忍不住大大松了气。见那子在往桌上的本子记些什么，便等她抬笔时道：“劳驾。这里的书该怎么读？”

那子相貌平平，但天生笑模样。抬眼看看他：“自然是用脑来读——玩笑话——先生想读什么书？”

李伯辰想了想，压低声音：“有关太古秘灵和灵主的，有吗？”

子一愣。将他仔细端详一会儿，才慢慢说：“有倒是有。但先生可清楚读这种书的风险？”

李伯辰道：“这个我知道。”

子便道：“先生可有术学的教职？或是本地的生员？”

李伯辰如实答：“都不是。”

子便摇摇：“那不行。”

见李伯辰皱了眉，便又看看他：“先生如果不是想了解得很，那边倒是有一本《国史志》，那书里也提及一些秘灵和灵主，不如读一读那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