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何不见光明(求票)(2/2)

长剑,黑红白三色的剑穗,以及剑身上独一无二的纹刻,让一眼就认出了,这三把在书院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剑器。

“龙藻,文,白虹。”

宁奕盯着青君,平静道:“这三把剑,就悬在剑器近大的膝盖之前,沾染了鲜血,千百年来不曾移动过位子,原址不变,诸位可去亲自探查。”

“我有一问,应天府最后那位持龙藻剑的大剑修曹毗,最后去了哪里?”宁奕吸一气,冷笑道:“剑器近寂灭之后,曹毗为何再也不在世面前露面,那柄龙藻剑为何再也不现尘世之间?你应天府如此坦,要做四座书院执牛耳者,要做天下读书的归属之地,该如何解释?”

青君的面色有些苍白。

“白虹和文两柄剑......同样如此,品秩不输我细雪的剑器,销声匿迹,难道是书院没举得起剑了?佩戴白虹文的嵩阳书院和岳麓书院两位大剑修,间蒸,究竟是去了哪里?”宁奕微笑道:“难道是书院的三位大剑修,联袂出去北境倒悬海,跟万年大妖扳手腕了么?”

“你......”青君面色涨得通红,他看着一言不的师尊,又看向宁奕,到来,就只有愤怒的“你”字说得出

“这顶帽子扣得真是轻松啊......”眯起双眼的夷吾星君,心底轻声叹了气,不再去想,宁奕所说的自家老祖宗,当年所做的某些不光彩事,是否真的确有此事,而是幽幽说道:“这三柄剑器,书院找寻已久,苦苦没有下落,倒是白鹿书院,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怎么就好端端在剑器近的天里出现了?”

“曹毗大当年距离境只差一步,怎知不是剑器近来偷袭他老家,窃来龙藻?”夷吾星君平静说道:“千年前的事,如何盖棺定论?莫要瞎说,惹得天怒怨。”

宁奕面色沉。

“剑器近已故,我们三座书院,曾一起为其吊唁,至于当年的真相,我相信时间自会揭晓。”

应天府府主背负双手,轻声道:“世传剑器近高傲无双,我相信他不会偷袭应天府的曹毗大,当年的事,不去追究便是......你说的这些,终究只是一个猜想罢了。”

宁奕气得笑了起来,气得袖子打颤,双拳紧攥,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宁奕知道应天府府主说得没错。

若是他不带着这些前往皇陵,那么将永远也无法证明,剑器近死去的真相......

他注视着应天府府主邃的眼。

书院的主,历代薪火相传,所有的秘密,并不会如何藏私,所以应天府府主......正是少数的知晓当年真相的存在。

他表现得如此平静,毫无波澜,就是因为他知道,宁奕根本就不可能奈何得了自己。

当年的战场,在皇陵的

皇陵有无数阵法设禁,但凡踏皇陵的,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不相信宁奕能够走皇陵。

所以眼前的黑袍少年,无论说得多么接近真相,没有证据,说出来的终究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宁奕沉默而无声地盯着书院的三位院长。

这三位大修行者的眼里,平静如海,不起波澜。

“宁奕......你让我有些失望。”

应天府府主笑了。

他看着宁奕,眼里带着一可悲而又可笑的意味。

凭着这一番言论,能掀起什么波澜?

“搬出剑器近的死,想要欺骗我等,让白鹿书院出面保下你?”嵩阳书院的老,看着斗笠子,轻声道:“苏幕遮,请你让开!”

斗笠子置若罔闻,黑色皂纱下,她轻轻抿了抿唇,微微偏转颅,面色凝重,以余光望向宁奕。

这些......还不够的。

她知道宁奕说的是真相。

水月也知道宁奕说的是真相。

但是这些,不够让当年在剑器近身上生的事,在这座青山府邸,在这座世间,成为所有都公认的真相。

苍穹之上,隐隐约约有闷雷声音。

青山脚下,寒风掠过,豆大的雨滴砸落。

宁奕面色苍白,他攥着剑器近的一角衣袂,缓慢行走,踩在池水之上,一步一涟漪,最终到了那尊泥塑石像之前。

天雷隐约。

映照得少年的面容苍白而又坚毅。

宁奕蹲下身子,一只手捻起衣袂,试图将缺了一点的泥塑石像,拼凑完整。

宁奕看着那张含笑的面容,无比认真的轻声问道:“前辈,何不出来见见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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