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终于赢了一把（下）（1/2）

朝廷没有过多犹豫，一队队使臣离开开封，皇宫上空氤氲却未有稍有减少，官家没了踢球兴致，没了摆弄花石兴趣，连连遭受打击后的他，竟每每流连樊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梁山贼竟然抢了大名府的岁辰纲……

刚刚散了课讲，李纲怀抱着一沓书本前来，刚进东宫院门，正见到太子赵桓站在斑驳墙壁前，看着一丛极为普通木低语，脚步不由一顿，脸上也露出些苦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李纲默默走到赵桓身侧，轻声说道：“殿下若要背诵课业，还是在书房内较好些。”

赵桓低一阵沉默，说道：“知道了。侍读前来可是有事？”

李纲心下犹豫，还是劝解道：“殿下是我朝未来的官家，臣知晓殿下勤奋……”

赵桓皱眉道：“侍读多虑了，吾只想清净些而已。”

李纲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无奈点，知道的是蹲在墙角根背诵书本，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自怨自艾，不满官家的忽视。

在赵佶诸多儿子中，李纲知道身前半大少年只能算是中之姿，往往一些简单的课业都需要数倍努力方能记住，但他不是普通家子，是未来的大宋帝国官家，更应该规规矩矩坐在书房，而不是每每站在墙角下。

想着宫内的流言蜚语，李纲心下叹气，拿出一本书本，说道：“见殿下刻苦，臣特意寻了些曾经先生教授记录……”

赵桓默默看着递到眼前的陈旧书本，许久才伸手接过，低轻声道：“吾是不是很愚笨，让李侍读很失望？”

……

“或许……或许吾应该庆幸，若蔡驸马是吾的伴读，或许会用拳打了吾吧？”

李纲一阵皱眉，面色严肃道：“蔡家贼……殿下还是莫要提起，官家会不喜的。”

……

赵桓低轻问道：“李侍读，蔡驸马真的是反贼吗？”

李纲张了张嘴，想要斩钉截铁开“是”，嘴张开，却又不知该说出坚定话语。

两一阵沉默……

李纲叹气道：“或许那小……或许蔡驸马并不是真的想要反叛作，但殿下当知，当蔡驸马勾结了辽国，当耶律延禧威我朝时，蔡驸马已经是投敌叛国，更何况前些领兵祸江南。”

赵桓微微点，说道：“李侍读所言不错，或许蔡驸马本心并非想要造反作，但终究没能坚守大是大非，确实是我朝之贼。”

李纲听了这话语，心下顿时一松，点道：“殿下所言甚是，舍身就义、杀身成仁，道之所在。”

……

……

蔡京站在窗前已有半个时辰，身后跪着的蔡攸却不敢开稍有打扰。

“舍身就义……”

“杀身成仁……”

……

“小五赢了。”

蔡京缓缓转身看着低伏地的儿子，眼中没一丝温度。

“小五自杭州病愈后，自你污蔑一小儿戏辱后，无论小五做了什么，无论与老夫对赌，与朝廷、与官家对赌，小五即使赢了，结果也还是输了。”

“但是！今他赢了！赢了宋国！赢了辽国！”

“舍身就义？”

“杀身成仁？”

蔡京一脸的不屑。

“你真以为小五心中无‘义’无‘仁’？”

“蠢货！”

蔡京冷脸坐回坐椅，冷冷看着低不语的儿子，说道：“小五一开了江宁城，天下也再无敢轻视了一娃娃，小五已经成了威胁整个天下的另一诸侯，官家让前来宣旨，已经说明了一切，咱们蔡家后的权势也不再取决于百姓，不是天下官吏，不是朝廷，不是官家，而是我蔡家儿郎！”

……

“我命由我不由天……”

蔡京一脸的冷漠。

“小五已经证明了我命由我不由天，若你连这点还看不明白，你就老死在老宅！”

“滚！”

蔡京冷哼，蔡攸满脸冷汗退出书房，很小心将房门细细关上……

看着蔡京再次站在窗前，杨氏一脸的担忧。

“老爷，鞗儿他……”

蔡京抬起手臂，阻止了杨氏继续开，默默皱眉看着窗外花丛……

“鞗儿烈，在淮南盐一事上时，老夫就知晓这孩子与苏易坤一般的子，一样的愿一死也不愿低，一样的愿意为了亲不顾一切，一样的对弱小心怀怜悯……”

“对于当年的算计，老夫心下是得意的，只是现在……老夫才现自己是错的如此离谱，小五不仅继承了苏易坤老匹夫的烈，继承了眉娘的明，更是得老夫的诈、果决、狠辣、无……”

蔡京又是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