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福金的噩梦（1/2）

“小！”

一兵卒冷哼，换来的却是谭稹的冷漠。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走吧，约束下军纪。”

……

二十万大军被解除了武装，辎重营见到步甲很是不错，竟然被偷偷扣下三千套，气的郭涣告状到了蔡鞗面前。

翻看了一遍郭涣的信件，又随手扔到一旁不理不会，成了助手的福金将信件收拢放一方木盒，担忧道：“五郎，父皇会不会生气啊？”

“生气，只能说你父皇根本就不是个合格帝王。”

福金不由想起数年前事，也不再多言，唯恐因为父皇“不是合格帝王”再次激怒了小相公。

福金小手拿过一封信件，刚看了一眼，又担忧了起来。

“这么多将军都……都弹劾了……”

刚抬便见他将还没拆开的信件扔在桌案上，赵福金便知道他有些了烦躁，没说出的话语也堵在了嘴里。

蔡鞗收拢了下桌案，拍了拍低不语的赵福金，示意两一起出门走走……

府邸占地十亩，是一处还算致的江南园林式府邸，看着院中的石异便知原先的主与官家并无二致，或者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童贯离开了江宁，与冷着脸的谭稹一同离去，二十万大军也已乘坐舟船离去，时间已经是有些燥意的五月中旬，方腊躲在山中也有一个多月……

两走在古香古色阁廊下，沿途经过的婢不时会停下脚步躬身福礼，直到两走开稍许才会低离去。

蔡鞗拉着湖绿衣裙的赵福金坐在园中一木椅上，木椅不大，仅够两就坐小憩。

赵福金很少与他这般在外面前亲密，依偎在他怀里小脸羞红，心下小鹿撞……

“军将、兵卒恼怒是因为咱们抢了他们的东西……”

“在他们看来，他们不辞辛苦奔赴江南平，没功劳也有苦劳，更何况他们也确实有功，所以呢……即便拿了点财宝也是应该的。”

“拿了应该，拿了贼的应该，至于是不是真的贼，又有什么关系？”

蔡鞗低看着她的白手指，心下却想着另一个世界她的凄惨……

“将有八德，独独不将‘忠’定为诸德之，却将仁立为诸德之，待供养自己衣食住行己民尚且不仁，又怎能善待了他？”

……

“你……你挺惨的。”

“如果……相公流下你独自回大明岛，自此相公再不踏足宋国一步，你的父皇、皇兄会被直俘虏，会被当成牛羊牵着，宫内，开封城官吏家室，会有十万子被当成牛羊牵着……”

赵福金面色苍白，蔡鞗无奈笑了笑。

“相公不愿欺瞒你，相公是厌恶你父皇的，即便他成了隶，被直砍了脑袋，相公也不会有任何感伤绪。可是相公会为十万沦为军中感伤、愤怒，包括福金的诸多娘亲、姐妹，她们都会沦为他玩物……”

“福金不会知道十万成为的凄惨，不会知道宋国使臣出使金国，金国招待使臣所用的子便是个公主……”

蔡鞗亲吻着紧紧搂抱着自己的，轻声叹息……

“一年后，直夺下辽国中京、西京。”

“两年后，宋国会北上抢夺辽南京，只是宋兵真的很废物，辽国投奔了宋国的将领都已经打开了城门，辽国都已经准备投降了，就因为宋兵大肆滥杀，又被同仇敌忾的辽兵赶出了南京城，之后吧，几十万围攻南京，偏偏辽国就是不降，最后却被直夺下。”

“背信弃义，又滥杀无辜激起辽国激烈反抗，自己拿不下南京，拿不下燕云十六州，是童贯，童贯出钱买下了燕云。”

“买下了，就好好善待百姓吧，偏偏却与今一般，结果……辽国无数民。”

“四年后，辽国南下了，打到了开封城下，你爹退位了，你大兄登基了……”

蔡鞗用力亲吻着苍白冰凉的额……

“福金的命不好，直听说你长得好看，就向朝廷讨要，你皇兄就把你送给了直，最后……最后……最后裂而死……”

“五郎……”

“不怕！有相公呢！就当……是相公做了个噩梦，哪个敢动了你一根汗毛，相公活剥了他的皮！”

蔡鞗紧紧怀抱着可怜，继续说道：“五年后，开封没了，整个皇宫的都成了隶，你父皇，你皇兄都成了俘虏，福金的兄弟姐妹成了隶，仅赵构一个逃了出来，跑到了杭州，史称……南宋。”

“在这个噩梦里，联金灭辽本身就是个错误，不是战略错误，而是宋国没有支撑这个战略的实力，是德不配位。”

“其次是什么呢？”

“是今之事，是这些将领就不是个仁将，是他们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