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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没有指出她们的错，忍气吞声地拿了那些份例回来，她们后只会愈发放肆了，虽然说不欺我，我不欺。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她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但是你要知道，这世上是从来没有公平可言的，她们要的不过是便宜占尽，别过得不好，她们心里才舒坦，倘若别过得好了，那些就跟浑身长了刺儿似的难受。”

玉缀听罢，似乎确实是这样，若有所思地点应道：“婢明白了。”

等到了晚间，萧如初正在东厢看书，却听前院闹哄哄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搁下书出门一看，正见着玉露过来，向她道：“是四少爷那边来了。”

来得仍旧是紫乔，笑嘻嘻地向玉露矮身见礼，道：“三少夫好，婢来给您送份例了。”

她说着，又让了开来，身后站着几名丫鬟，手中俱是捧着锦缎布匹物事，萧如初先是道过谢，而后略有好道：“怎么是你们来送？”

紫乔笑道：“下午正房大院自个儿送来的，可巧顺路就把明清苑的一并也送过来了，少爷便着婢们送来明清苑。”

萧如初心中了然，今听玉缀说话，正房大院一向没把明清苑放在眼里，自然是想不起来送份例给明清苑的，或许是唐怀瑜又去了一趟正房大院。

萧如初道：“那就麻烦你们了，帮忙向四弟转告一声谢。”

紫乔笑道：“三少夫客气，这是婢们应当做的，话自然会为三少夫带到，请三少夫放心便是。”

她说完，便与萧如初告辞离去了，玉缀几一齐把那些布匹绸缎搬进后院，清点之后，玉缀咦了一声，萧如初道：“怎么了？”

玉缀道：“她们莫不是弄错了？多了三匹布呢。”

第4o章

玉缀又重点了一遍,发现每种布料都多出了一匹，萧如初在一旁看着，便道：“把多出来的都挑出来，给她们重新送过去,或许是弄错了。”

玉缀应下,收拾好了之后，便出门去了,过了许久才回转院子里来,进了正房，对萧如初道：“她们说这就是给咱们院儿的,多了便多了,死活都不肯收回去。”

闻言，萧如初想了想,从妆台下的匣子里取出几盒制好的香来，玉缀见了，有些惊讶道：“这不是……”

萧如初自顾自把香盒整理好,放到一个新的雕花匣子里，中淡淡道：“香就是用来熏的，倘或收着，气味和效用也就不如从前了，这香不大适合我，还是送给能用的才不算费了它。”

她说完，把那匣子轻轻合上，给玉缀,道：“无功不受禄，我们也总不好白白拿家的东西，这香你就给她们院子送过去，别的不必提起。”

玉缀欲言又止，却见萧如初色如常，便把话又咽下去了，道：“婢省的。”

她说着就带着匣子出去了，屋子里的烛火颤颤跳跃着，过了一会，萧如初才恍惚回过来，那香并不是她调制的，而是萧林氏留下来的，名为旧局，品相上乘，香气甘冽，却又如春风拂面。

那几盒香与萧如初平常制出来的香大不相同，并不适合给子熏用，萧如初制出来的香，大多都是甘甜温和，闻起来缠缠绵绵，在鼻尖挥之不去，即便是她最喜欢的青山贯雪，也有这样的弊端。

萧如初从很久之前就想着要制出与旧局一样的香来，但是这么多年，她不知试过多少次了，从未成功过，她刻地意识到，自己的调香手法差了萧林氏一大截。

萧如初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仅有的三盒旧局全数送给了唐怀瑜，她想了想，或许也算是念着他的好罢，她长到如今十几年，除了玉露与玉缀以外，从未有为她出过，也从未有想到过她。

她得到的东西少，便愈发珍惜，有待自己好，可以不说，但是心里要记得，即便唐怀瑜只是举手之劳，顺便关照自己同胞哥哥的妻子，但是受用了恩惠的终究是自己。

她不能欠别的。

随着端阳节愈近，唐府到处都挂上了艾，以驱百虫，每个院儿都分派了一坛子雄黄酒和粽子，萧如初向来不饮酒，只浅浅尝了一，便被那酒气呛得脸颊飞红，索都赏给了玉露几个吃。

第二便是端阳节了，之前搁在东厢窗台上的艾都了些水分，蔫嗒嗒的，萧如初取来一些放进陶杵中捣成了汁，属于艾特有的香气便充盈在整间屋子，艾的香气过于浓烈了，萧如初想了半天，又加了一些丁香进去，试图压一压艾的气味。

结果没成想，艾的气味没压住，和丁香混合在一起，闻起来总有一种怪异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闻起来就是有些刺鼻，这是失败了，萧如初实在没忍住，直接倒在窗台下做花肥了。

就在这时，玉露进了院子，见萧如初在窗前，便笑嘻嘻地唤道：“小姐，有送东西来。”

萧如初一愣，定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