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舞会狂想曲（后篇）（2/4）

九条小姐，晚上好。”清野里子伸出右手。

“你好。”九条美姬不咸不淡地和她握了握手。

清野里子笑着转向渡边彻，同样伸出右手：“渡边君，又见面了。”

“你”在九条美姬的斜视下，渡边彻自觉收回已经递出一半的手，“你好。”

九条美姬收回视线，朝码走去。

渡边彻对清野里子歉意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清野里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两离去的背影，半响自语一句：“真帅啊。怪不得。”

通往码的地面上，全是灯笼形状的照明灯，明黄色的灯光间，树影婆娑。

“给我准备一条船。”九条美姬对侍立在码边的佣说。

“好的。”

渡边彻问：“拿船来做什么？”

“吹吹夜风。”

“去东京湾上？”

渡边彻原以为是佣开快艇，结果九条美姬要的是一只木船。

还让他一个划！

远离码，避开舞会的灯光，渡边彻松开船橹，望着坐在他对面、正用手感受水流的九条美姬。

海岸上高楼林立，灯火辉煌；

横越东京湾北部、连接港区芝浦及台场的吊桥彩虹大桥上，车流如流水般窜动；

湾面上，豪华游和观光船缓缓驶过。

两所在的小舟藏匿于夜色中，只有船亮着的一盏灯，证明着这里有存在。

“怎么停下了？继续划。”

“不。”

“拒绝我？”九条美姬冷笑一声，“以为在这里就可以”

渡边彻手指伸进她的间，掌心抚摸过她的侧脸，轻声打断她：“我现在想吃掉你。”

“”九条美姬仰起美丽的脸蛋，嘴角扬起轻蔑和挑衅的微笑。

在这四周没有的东京湾上，原本开玩笑、想吓唬她的渡边彻，手碰到她的身体后，心脏砰砰跳起来。

“我是打算这样做，”他尽量缓和开始紊的呼吸，“但还是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想做什么？”

“考虑到船小，动作太大有倾倒的危险，我想和你接吻。”

渡边彻抬起她诱的下，脸不自禁稍稍凑近了一些。在夜色、湖光、灯火中，满是欲望的眼俯瞰她骄傲的脸。

“可以吗？”他用比平时多了一丝沙哑的嗓音，轻声说。

花拍打船只，游鸣起汽笛，这些声音中，九条美姬命令道：

“我允许了。”

渡边彻输了，败给了美色，还有这个该死的、甜美的、充满魔力的氛围。

他贪婪地含住她冰凉的嘴唇，像允吸汁水般索求着。

九条美姬身体软，整个靠在他怀里。

海面上，酝酿着甜蜜的气息，小船顺着水流，朝着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方向飘去。

“美姬。”

“嗯。”

简单无意义的对话后，开始第二次接吻。

游驶过彩虹大桥，远处灯火亮了又灭，渡边彻略带喘息地离开九条美姬的嘴唇。

两额互抵着，好像这样才能支撑住无力的身体。

“渡边。”

“嗯。”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第三次接吻。

甜蜜在九条美姬心中沉没，这是她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已经什么也思考不了，这到底是幸福，还是满足。只知道恢复意识时，双手不知不觉，已经抓住了渡边彻的背部。

整理好凌的酒红色礼服，还有黑色裙子，两回到岸上。

舞会已经接近尾声，不断有客向主告别。

空的客厅，佣正在收拾残局，与刚才礼服飘飞的场景相比，多了一丝落寞。

九条美姬把渡边彻送回出租屋，径直离去了。

看着远去的汽车，渡边彻手按在自己的面门上，出属于贤者的叹息声。

‘男啊，你的名字叫欲望。’

进了房间，他把礼服脱了，随手挂进衣柜里，虽然应该没有穿第二次的机会。

洗完澡，换上短袖短裤，穿上拖鞋，顿时浑身轻松。

渡边彻扭着脖子，拿上门钥匙出了门。

舞会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在跳舞、划船和接吻中消耗掉了，他现在说是前胸贴后背也不过分。

夜十一点，住宅区附近的街道上没有一个。

他双手在兜里，慢悠悠地朝亮着灯的便利店走去。

“欢迎光临！”

渡边彻买了些关东煮，期间收银员小姐一直忍不住用余光偷瞄他。

在店内用餐区把东西吃完，渡边彻出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