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坦白（1/3）

“哇，这里好！”初中生模样的小孩说。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梨花，这是妈妈特意给你选的哦。”四里父亲模样的，笑着说。

“谢谢爸爸，谢谢妈妈！”小孩的声音欢快得像百灵鸟。

“学校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问你姐姐。”母亲说。

“嗯！”小孩笑着对明麻衣说，“麻衣姐，拜托了！”

明麻衣轻轻点。

服务员引着四坐在提前预约的位置，距离渡边彻他们不远也不近。

“这么说起来，”清野凛从明麻衣身上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渡边彻，“你还没跟我说过，你和明麻衣学姐的关系。”

“......”

“不想和我说？”

“不是。”渡边彻说，“冬季露营的时候，我不说说过嘛：只要你想自己知道的事，我都会告诉你。”

“你是在提示我，我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你不想说的事，我也绝不会问’？”

“我想不想说，取决于你想不想知道。”

清野凛用刀切牛：“说吧。”

“你先猜猜？”

“？”清野凛把牛送进嘴里，抬眼瞄了一眼渡边彻。

“......”

太快了。

“是。”渡边彻点。

清野凛只是他的朋友，这种事没什么好心虚……吧？

清野凛规律地咀嚼，手上继续用刀切牛。

沉默三秒，渡边彻忍不住开：“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该疼的是九条美姬，不是我。”清野凛继续吃牛。

和她的确没有关系，但是......

“我能说一下我和麻衣学姐之间的事吗？”

“你也不用什么事都向我汇报，没必要。”

“生气了？”比起刚才，渡边彻反而高兴了。

“我从来不生气，只是偶尔会闹别扭而已。”清野凛喝了一水，“你不用在意我。”

“清野，给我点时间，我解释一下。”

“我吃完就走。”清野凛继续吃还剩小半的牛排。

“我和麻衣学姐的事，还要从北方四岛之争说起......”

渡边彻把事的全部——当然夜晚的事一笔带过——都告诉了清野凛。

等他说完，牛排早就吃完了。

清野凛用毛巾轻轻擦拭嘴唇，声音平淡地确认：

“你做到那种地步，拒绝那么多次，她依然不愿意放弃？”

“要不是因为这个，我绝对不会背叛我家k桑。为了坚持原则，我连你都只是……嗯，做朋友。”

清野凛想起冬季露营，两躺在高级雪道上，渡边彻说的那句话。

「如果有下辈子，让我们早点遇到吧。」

连自己这样的美少都拒绝的，的确没道理去找其他。

渡边彻是一个温柔的，从品川水族馆开始，她就知道。

掐脖子、故意说自己是害怕九条美姬、贪财，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挽救别，渡边彻就是这样一个。

但明麻衣的做法也让她惊讶。

明知道对方要“杀”自己，不但不抵抗，还提醒他使用琥珀碱，不要留下痕迹，这样不可思议的事，居然真的生在她身边。

说到不可思议，她自己不是更不可思议嘛……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她问。

“既然决定要在一起，自然不能辜负她。”

“九条美姬那呢？”

渡边彻吸了一气，又缓缓叹出。

“总会有办法的，反正我不会让她们任何一个离开我。”

“意思是，如果没被现，你打算一直瞒着九条？”

渡边彻有些尴尬。

不愧是看透谎言的清野，总是能抓住最内心处的想法。

“是。”渡边彻只能点。

“这种话你也能说出？”

“好的，坏的，我都不想瞒着你。”

清野凛嘴角弯起弧度，是笑的动作。

但想从上面看到笑意，无异于从沙漠最表面的黄沙上寻求水分。

“所以……”渡边彻直视清野凛，“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清野凛收起自己没有笑意的笑容。

她的表恢复平静。

良久，她问：

“假如有一天，你现比起九条美姬，更喜欢我，跪着求我要和我往，我让你和她们断开联系，你愿意吗？”

跪下来求往……

渡边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