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最后的人类观察（2/4）

“要和九条竞争？”明麻衣平淡地问。

听完这话，清野凛才想起，她还没有澄清自己不是渡边彻的。

刚才只顾着看渡边彻，忘记了这件事，她对其他一向不在意，那些怎么看她完全无所谓。

“对，要和她竞争。”她把掰下的白菜，连着篮子一起放在水池边，等明麻衣清洗。

明麻衣轻微地点了下，继续处理虾。

“你知道小泉老师的事吗？”清野凛拿起香菇，在上面刻漂亮的十字花刀。

“知道。”

“不嫉妒？”

“和彻在一起就好。”

“喜欢的和其他生在一起，为什么不嫉妒？”清野凛停下刀，看着她。

明麻衣打开水龙，水哗哗而下，冲洗着处理净的虾。

在水声里，清野凛听到她的回答：

“彻不在身边的话，我没办法产生绪。”

“如果有一天，九条让渡边离开你，他真的离开你，你怎么办呢？”

“没有彻，我的生就像打了麻药，走起来没有任何知觉，什么时候结束都可以。”

清野凛看着明麻衣的侧脸，她的表依然平淡，没有任何绪。

但她很诚实，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清野凛突然有些后悔，后悔在这个周六的下午，问明麻衣这些问题。

九条美姬不会在乎失去渡边彻的明麻衣和小泉青奈，但她呢？

自己这么可，胜利的概率比九条美姬高，到时候，自己会考虑九条美姬、明麻衣、小泉青奈她们吗？

让渡边彻和她们来往绝对不行，但能放任明麻衣结束生吗？

哗哗的水声突然消失，厨房安静得让静不下心。

清野凛回过，现明麻衣手放在水龙上，水池里的虾已经洗好了。

“彻不会离开我。”明麻衣说完，重新拧开水龙，开始清洗白菜。

伴随着水声，清野凛意识到，渡边彻身上肩负的责任，远比她想象的要重。

◇

回到5o2室，渡边彻把带枝的玫瑰和记放在一起，等清野凛回去的时候一起带走。

“需要帮忙吗，两位小姐？”他走进厨房，看着两迷的背影。

“把锅拿出来，桌子收拾好，还有，把洗好的菜端出去。”清野凛洁白的小手处理最后一个香菇。

“遵命。”渡边彻端起菜碟，走出去两步，突然想起似的问，“在哪吃？”

“什么在哪吃？”清野凛放下刀，拿出装有牛的盘子。

“餐桌？客厅？阳台也可以。”

“彻决定就好。”明麻衣递了一个盘子给清野凛。

“谢谢。”道完谢，清野凛想了想，对渡边彻说：“阳台。”

“好，我去搬桌子和瓦斯炉。”渡边彻端着两盘菜出了厨房，准备连着桌子一起搬到阳台上去。

故意放慢处理食材的度，漫无边际地闲聊，三在落的时候，终于开始享用火锅。

他们围坐在桌边，留下阳台那侧的空位。

锅里咕嘟咕嘟响，冒出热腾腾的白汽，浓郁的香味向宫外苑的方向飘去。

渡边彻吃火锅，清野凛和明麻衣盛了米饭，每一杯水果汁。

“大学生活怎么样？”渡边彻吃了一块吸满汤汁的豆腐，嘴里跟着锅一起冒热气。

“一般。”明麻衣回答。

“明学姐大学也参加了吹奏部？”清野凛吃了一片牛，又用金针菇下饭。

“嗯。”明麻衣给渡边彻夹了虾。

清野凛看着这一幕，然后盯着渡边彻。

“想吃自己夹，别看着我。”渡边彻说。

“我认为香菇好吃，你觉得呢？”清野凛声音里没有一点商量的语气。

“给。”渡边彻给她夹了一片香菇。

清野凛叹了气。

“吃慢一点，最好吃到月亮出来。”渡边彻说。

楼下有带狗散步的，不知道是不是闻到香味，狗叫了起来。

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依依不舍地离开宫外苑的森林，东京各地亮起灯光。

渡边彻打开阳台的灯，暖黄色的光线下，火锅的白气更加清晰。

吃饱喝足，洗完碗，清野凛准备回去。

“我送你。”渡边彻说。

清野凛点了下。

“彻，我在家等你。”明麻衣送两到玄关。

拿着笔记和玫瑰花的清野凛，看热闹似的看向渡边彻。

‘要不留下来，不要送我了？’她用视线传达这样的意思。

渡边彻看了她一眼，扭对明麻衣说：“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