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交往纪念日（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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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开始？”电话不知何时到了清野母亲手里。

“十点半。”

“那好，儿子你在那等我们，然后一起吃午饭。”

结束两位贵太太的通话，渡边彻给明麻衣打去，说明了状况。

“会露吗？”明麻衣的声音平淡。

“嗯，那两个和我一样诈。”

“那彻为什么来？”

“你第一次演出，如果没有迫不得已的理由，我无论如何也想去，所以，麻烦你了。”

隐约能听见轻轻摩擦手机的声音，明麻衣似乎否认地摇了摇。

“我很高兴，会注意少看彻。”

“嗯，期待学姐在音乐会上的表现。”

“好。”最后这声格外清澈，带着笑意。

因为丈母娘和义母在，渡边彻这个做婿和儿子的，自然不能再慢悠悠地走过去。

他招手叫了出租车，提前抵达目的地。

周六的东大校园里来往，不知道是不是音乐会的原因。

渡边彻站在礼堂门，边看处张贴的曲目表，边等待太太们。

他穿简单的休闲裤和黑短袖，外面套了一件男款的红色时尚衬衫，衬衫扣子没扣。

站在校园里，满足了全世界对十六岁少年青葱岁月的幻想。

“渡边君，久等了！”伴随多婉转的曲调，九条母亲和清野母亲走过来。

清野母亲一致短，露出白皙透亮如少的脖颈，知优雅。

九条母亲穿牛仔裤，白色短袖，红色球服——渡边彻看了她好几眼，怀疑她是不是穿了美姬的衣服。

“妈妈们好。”渡边彻乖巧地打招呼。

“怎么样？”九条母亲双手进球服兜里，摆了一个时髦少的姿势。

“差点把您看成美姬了。比起第一次见面，您不仅外表，连心态都年轻了许多。”

“主要还是美姬找到了你。”九条母亲笑得意有所指，“那孩子和小凛不再来往后，有了很严格的洁癖，连家里佣都不允许碰她，我还以为这辈子她找不到男朋友了呢。”

说完，她嘱托渡边彻：

“你现在是不是经常被她使唤穿衣服穿鞋？作为大小姐，她还是第一次被伺候，渡边君你不要嫌麻烦，迁就她一些。”

“一点都不麻烦，我就喜欢她这一点。”

朋友越纯洁无暇，越好。

“渡边君～”清野母亲不满道，“你为什么只和她说话，不理我呀？”

渡边彻扭看她，微微皱眉：“您是东大的学生？不好意思，我有朋友了。”

清野母亲扑哧一下笑出声。

她抓住九条母亲的手臂，乐不可支地说：“这孩子真有意思。”

“渡边君，你这样撒谎，没被小凛讨厌吗？”九条母亲好地问。

“那家伙整天骂我，说我是脑袋未开化的猿、喜欢胸部的变态，动不动骂我笨蛋。”

“嗯——”九条母亲仔细打量渡边彻，突然问：“你该不会和小凛在做对不起我家美姬的事吧？”

“您可以去问清野凛本。”渡边彻笑着说。

“好像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清野母亲提醒道。

“走吧。”九条母亲自然而然走在前面。

清野母亲挽着她的手臂，稍稍落后半步，经过渡边彻时，她可地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

‘您真的是大学生？’

至于她在暗示加油什么，渡边彻不思考这个问题。

走进礼堂，两母一子三——总感觉很怪——坐在角落，等待开场。

“有哪些曲子？”清野母亲低声问。

渡边彻回忆刚才看的节目表：

“埃尔加的《威风堂堂进行曲》、赫的《g弦咏叹调》、格尔达的《摇篮曲》、伯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5》、斯美塔那的《沃尔塔瓦河》，一共五。”

“我喜欢《沃尔塔瓦河》。”说完，清野母亲哼起《沃尔塔瓦河》开的e小调。

她的声音清脆，像雨水滴落在树叶，坐在前面的听到歌声，忍不住回观望。

灯光突然熄灭，礼堂鸦雀无声。

唯一亮着灯的舞台上，演奏者一起登场。

渡边彻找到群中的明麻衣。

她穿着黑色礼服，腰间系了一根很长的细带，在细带的束缚下，凸显出腰肢的曼妙。

灯光下越黑亮的长，垂落在稍稍露出锁骨的肩。

很有美音乐家的味道。

渡边彻突然想让明麻衣穿着这身黑色礼服和他打架，想把那一身衣服弄皱。

他手抵下，意识到一个问题：

难道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