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家庭旅行（12）（1/4）

“好久没这么玩过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清野太太坐在副驾驶，享受窗外吹进来的风。

“主要您地点选的好。”渡边彻说。

“你昨天说我可能赚不了钱的话，我记得一清二楚呢，现在说好话也没用了。”清野太太记仇地说。

“我说的是‘现在还没赚钱’，怎么到就变成‘赚不了钱’了？”

“渡边君，”九条太太打了向右的转向灯，“不要和讲道理，认错就可以。”

“是我错了，居然忘记这么大的道理。”

“学的倒是挺快。”九条美姬笑着说。

“毕竟全国第一，对了，九条妈妈，把我放在四谷站就可以。”

“我也在四谷下车。”清野凛跟着说了一声。

“好。”

到了四谷站，九条太太找地方停车。

“再见。”渡边彻对三挥手，“美姬，明天学校见。”

九条美姬轻轻点。

“渡边君，”九条太太一边启动汽车，一边说，“等你们放了暑假，我们再出去玩。”

“包食宿吗？不包的话，我从现在开始兼职攒钱。”

“包。”九条太太笑着应道。

“那就好。”

“暑假的话，海边别墅怎么样？国内国外都可以。”清野太太建议。

“国外就算了，国内吧。”九条太太说，“不想去海边的话，去轻井泽山里避暑也行。”

“嘀嘀”后面的车按了催促的喇叭。

“渡边君，帮我看一下后车的车牌。”九条太太微笑着说。

“去海边，还是去轻井泽，等暑假再商量好了。”说完，渡边彻后退几步，挥挥手。

九条太太不乐意地斜了渡边彻一眼，眼娇媚，勾心弦。

她踩下油门，驱车走了。

渡边彻目送她们远去，回对清野凛说：

“去的那天，是不是她跟我说要遵守法律来着？”

“是。”边说着，清野凛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第一夜，她不习惯陌生的地方；

第二夜，大家解散已经是十二点，等一点的时候，她还在湖边，和渡边彻探讨‘生是什么’。

“回去好好休息，我就不送你了。”稍稍停顿，渡边彻又说，“玫瑰花，也不会再送了。”

从今天开始，送花、看私记、借电车拥挤拥抱、一起回老家、眼流所有一切成为过往，且再也不能做。

再亲密，两也只是朋友。

渡边彻和清野凛，是永远的朋友。

想着想着，哀伤的绪又开始蔓延。

周围喧嚣吵闹的群，身旁汹涌而过的车流，不远处闪烁的红绿灯，明明在拥挤的东京都，渡边彻却感觉自己置身于没有一个的城市废墟。

“我走了。”在陷不可自拔的悲伤之前，渡边彻开说。

“渡边同学。”

“还有什么事吗，清野同学？”

“我能看穿一个的谎言，从不在乎一个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只看一个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实际送我，不送我，在我看来没有区别，因为你真实的想法是想送我。”

“你不是说希望我做自己吗？你说了这种话，我还能做到吗？”

“是啊。”清野凛笑着说，“但如果我都不能坚持‘做我自己’，怎么能去要求别呢。”

“这倒是，听你说过类似的话。”

渡边彻想起很久以前其实也就一年前。

两帮小泉青奈辅导学生，晚上吃烧烤的时候，小泉青奈劝清野凛对朋友不用苛求‘不准撒谎’，当时她说‘自己不撒谎，就有资格这么去要求别’。

“除了不说谎，你又想做什么样的自己呢？”渡边彻问。

“就像我一直做的一样，追求自己想要的，让相的相。”

“这么说起来，其实我也有一直想做的事。”他转换话题。

“什么？”

“让你和美姬重新成为朋友。”

清野凛一愣，随后无奈地笑起来：“你是在关心她，还是关心我？”

“关心你们两个。”渡边彻说，“我不会像你们母亲那样刻意，我不喜欢强迫别。”

“你只是喜欢在陷阱上放一些别需要的东西，让心甘愿上你的当。”

“把自己目的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不强迫对方那么温柔的一件事，为什么到清野同学你这，就变成谋诡计了呢？”

“我从不说谎。”

“我说谎了？”

“问你自己。”

渡边彻叹了一气：“我有没有谋诡计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