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师自通(2/3)
原择手指轻敲着桌面,慢悠悠地说:“其实不止离得心脏近,在我的耳边说,也能心想事成。”
趴在他的心更能,他没说。
徐如歌转看着原择弯曲着,抬起,落下的手指,就像午后喝茶闲聊似的,也放慢了语速,问:“左耳还是右耳。”
“我的双耳。”
是他的就行。
徐如歌低下笑了声,“我的神啊。”
原择伸长腿,从裤子袋里拿出一个夹子,把徐如歌又掉下来的碎发,固定在她小巧的耳朵上面。
“不只是神。”
徐如歌伸手摸了一下夹子,上面还有花纹,刚才原择拿在手里她没看清,真想拿下来看看长什么样,可是原择刚帮她戴好,徐如歌不可思议的问他:“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孩子气的发夹啊?”
“谁让我有个孩子,还是一个满
秀发的
孩子。”
原择把桌子上那只笔的笔拧开,抽出笔芯,笔水只剩了差不多一厘米长,他说:“果然。”
边说边拧开了他的另一只笔,把两支笔的芯对换了一下,组装好。
他趴过来身子,一只胳膊撑着徐如歌的椅背,右手把笔放进她胸的
袋,和徐如歌对视,“不是不给你,记得用完让我帮你换笔芯,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我得给自己找机会,把你骗回家。”
徐如歌低看
袋里的笔。
原择在她的额上印了个短暂的吻,随即坐正身子。
他打开笔帽,端正坐着低下,在答案上标注了一处。
徐如歌往后撤了撤,以免碰到桌子,趴在桌面上,看着原择认真地分析答案,什么啊,把撩完转过
就学习去了。
她把压在脑袋下面的一只手抽出来,伸进原择的校服外套袋,闭上眼睡会儿。
迷迷糊糊中感觉原择把手也伸进袋了,他的大手牵住她的,徐如歌下意识软软地回握了一下。不行,她快困死了。
老师进班的时候,原择顺了顺她顶的发,把徐如歌痒醒了。
徐如歌挺想倚他身上醒会儿神,她终于想明白为什么和原择同桌后,她课间总是睡死了,因为有叫,不用再自己注意着周围环境,以免耽误上课。
她睡得太安心了,那是原择给的安心。
老师讲了一下午试题,成绩一天后出来了,原择依然是多门年纪第一,总成绩第一。
徐如歌是班里的第二名,级部排到了十一。
虽然和原择依然有不小的差距,但她在进步,有这个趋势就令她看得到希望。
老规矩,老闫又放了五个名额,这次徐如歌没去,让原择顺道解决了。
就两个标准,一、靠着原择,二、靠着窗。第一个满足了,第二条到也无所谓。
所以换位的时候,她跟原择就原地对调了一下。
徐如歌看着坐到里排的原择,“你也喜欢靠着窗坐?”
“嗯。”他回答。
他们两个凭实力依然是同桌,前后的同学都换了,徐如歌的后面成了张雪,张雪这次掉下了前五,没法再挑喜欢的中间座位。
徐如歌看她搬桌子过来的时候,礼貌地招了招手。
张雪收拾好坐下后,跟徐如歌说:“我这次考砸了,唉,全错了些基础,有道题我都算出结果来了,最后忘了乘二,后悔死我了,有的卷子直接没写完。”
徐如歌安慰她道:“成绩不就这样吗,起起伏伏的。”
张雪问:“你不就挺稳吗,你没上学那些天,是在外面报了班复习吗?”
“去拍照片了。”
“哦哦,没复习吗?”
徐如歌回答:“抽空学了。”
张雪说:“我还以为学霸都不复习呢,原大神那几天也没来,最后几天多重要啊,你们两个竟然都旷课了。”
原择敲了敲徐如歌的桌子说:“教教我这道题,”
徐如歌跟还打算问话的张雪点了下,转回身子。
看来又是个喜欢攀比的茬。
徐如歌无比感激地看向原择,帮她结束了这段流,不过他有什么题需要她教啊?
结果低下一看,一道诗歌鉴赏。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这是高中的题?”
原择说:“幼儿园的题都无妨,适合我就行。”
她真是快笑了,以为什么题呢,一首小诗啊。
徐如歌右手撑着看向原择,他一本正经的左臂搭在她桌子上,
靠过来,像是要听得更清楚点。
徐如歌也拿出讲题的架势,笑着跟原择说:“我怎么才发现你还挺可啊,你不能自己写给我吗?”
原择说:“手边只有这个,不然只能问你一加一等于几了,至于诗,
话吧,缩成小句子影响我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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