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吻(2/2)
腿放下来,站起身。
“那边那个不行?”原老爷子一指大厅那架钢琴。
“这个手感不好。”原择低和徐如歌对视,“跟着我。”
“毛病不少,会点什么就穷嘚瑟,快去吧,别在这烦我。”原老爷子看着电影说。
屋里有点暗,徐如歌亦步亦趋跟着原择,他抓着她的手腕带路,边走手边慢慢向下移,一拐过楼梯弯,撑开她的手指,紧紧与她的五指相扣。
顶楼是间玻璃房,种着绿植,它们在这严寒的天气里竟生机勃勃,一墙之隔,外面枯败落寞,里面绿意盈盈,一个紫檀木茶桌藏在葱郁中。
徐如歌不禁为眼前之景惊叹。
他们绕过金银花木盆栽,原择抄着她的肩,把她提起来,放在了琴盖上。
他站在徐如歌的双腿中间,直着腰,低在她耳侧问:“刚才为什么躲?”
徐如歌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手指触唇。
她抓紧自己的毛衣下摆,现在的姿势让激素分泌失常,她轻咬了下
腔说:“痒。”
“也对,毕竟太轻了。”
原择用一只修长的手指,挑出她压在衣服里面的发,发丝在她皮肤与衣物之间摩擦。
“刚才我想在一楼,在爷爷面前就亲你,我怕你不好意思,其实……我真的无所谓。”
徐如歌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微用力,现在天大亮,玻璃房遮挡不住任何事物,最主要的是在他家,随时可能有他家的上来,他们现在的举动太亲密了,一旦被发现很危险。
“你这么小心,总让我觉得我在偷。”
原择右手揽住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一摁。
“可我明明是正牌的,没上来,现在能让我亲一下吗?”
他的鼻子往徐如歌光洁的脖颈上轻蹭。
“忍的难受。”
徐如歌被他撩拨的晕转向,脸烧红了,又很害怕被发现,内心溅着火星,万般煎熬。
未得到期望中的回应。
原择突然脖子一歪,在她脖颈间的唇移上来,落到了她的唇上。
这措不及防的触感,让徐如歌睁大了眼睛。
他声音沙哑地说:“我想让你主动,你想让我死。”
徐如歌失去理智地沦陷在他细致而温柔的吻里。
唇离开时,他额抵着徐如歌的,“你先自己玩会儿,琴随便用,我一会儿回来。”
徐如歌坐在琴盖上,看着开门出去的原择。
她站下来,用手指轻触了一下自己的唇,长这么大,和钢琴打过无数次道,却第一次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