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第五十章（2/3）

「看到了，怎么了？」我朝着妈妈的方向看了看，觉得今天的月亮并没有什

么不同。

「记得你还小的时候妈跟你说的话吗？」妈妈看着月亮，轻缓地说着，然后

把缓慢地靠在我肩上，面对着我的脸说道，「说谎可是会被月亮咬掉耳朵的。」

「我，我，我知道。」我无法组织语言了。这是妈妈第一次靠在我的肩，

本就心跳很快的我现在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样，十分紧张。「我，我有，喜

欢的。」我和妈妈温柔的目光对视了好一会后，吞吞吐吐地说道。

「是，是谁？」妈妈本来还有些打趣的语气在此刻瞬间消散，目光也不如刚

才轻松，带着不安的吻问道。

「是……是……」我注视着妈妈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脸庞，在我们目光左躲右

闪好几次后再次汇并互相注视时，我想说出妈妈的名字。

「行，别说了，我才没兴趣。」妈妈就像意识到了我要说什么一样，从我肩

将抬起，坐直身子，阻止我把话说完。

「好。」我大呼了一气，点答应着。然后我们沉默了十几秒，妈妈也没

有看我。

「妈，你是不是困了，看着你眼睛睁不开的样子。要不靠着我睡会吧，等会

来电了我喊你。」我向妈妈坐近后说道，妈妈没有拒绝我的靠近。

「是有点困了，忙了一天，本来想早早睡觉的。」妈妈听了我的话后，十几

秒后才回道，「那等会来电了记得喊醒我。」说完，妈妈看了一下我的肩膀，然

后一点一点把靠近，最后落在肩上。

「好，妈你好好休息。」我答应着。

「好像，我还从来没听过你唱歌。」妈妈轻声说着，缓缓闭上眼睛。

「那我就唱现在放的这首《唯一》吧。」一边看着妈妈闭着眼睛的模样，一

边轻声跟着曲子哼唱起来，「你就是我的唯一，独自对着电话说我你，我真的

你。」

「你还很小，刚说话的时候，知道你最喜欢和我说什么吗？」在歌曲间奏期

间，妈妈闭着眼睛轻声说着，「你说，你喜……欢……」后面几个字越说越轻，

话还没完全说完，妈妈便睡着了。

「妈？」我非常轻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应该是真的睡着了。为了确保妈

妈能更踏实地安然睡，我将mp3的音量减小了一半，小声哼唱完了《唯一》

的后半段，同时一边轻轻拍着妈妈右侧的肩膀。

直到注意到妈妈胸前的起伏更大更缓了，我才安心下来。我抬起，再次看

了看月亮，它比刚才更明亮了些。接着低下，看着月光照在我肩睡着的妈妈

的睡颜上。毫无疑问，妈妈的睡颜，比皎洁的月光更加美丽。

我能感觉到妈妈心里肯定有什么芥蒂，似乎她意识到我上午说的学校的事

只是在敷衍她。想到这里，我心里很难受，因为我能感受到妈妈心里是难受的。

我思考了一下，虽然不能在妈妈醒着的时候告诉她，但在她睡着的时候说出来的

话我心里多少会好受些，毕竟不算是我在瞒着妈妈。我只能这样自欺欺。

于是我把我和李文月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睡着的妈妈听，同时注意着妈妈

的脸庞，以确保没有在我诉说的时候醒过来。说完以后，我补了一句：「妈，刚

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如果你再问我是什么事让我状态不好的话，我一定把

刚才的话复述给你听。」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即使依然没有来电，但广场上的大爷大妈们由于太晚

了而逐渐回了家，偌大的广场上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我一直保持着一样的姿

势没有动过，因为妈妈依旧靠在我肩睡着，看上去睡得很香，我不想因为我动

而惊醒她。

四周很静谧，只能听见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我再次低下去看着妈妈，不知

何时，妈妈的衬衣的领被吹动了一点，打开了一丝缝隙。透过缝隙，能看到妈

妈饱满雪白的酥胸在沉重的呼吸下高低起伏着。

我吞了吞水，像一个小偷一样窥视着周围。确定没有任何后，我无法抑

制住自己的欲和渴望，目光在妈妈的胸部和眼睛上来回游走，一边抬起左手半

张开着手指，慢慢移向妈妈的胸部。掌心离越近的时候，我的手动得越来越慢，

最后就像蜗牛移动的速度那样缓慢。

我呼吸一气，也难以抑制激动紧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