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87-88）（12/36）

般的痛哭。持续了好几分钟，这哭声才逐渐消去。

「文豪，你睡着了吗？」待哭声完全停止后，妈妈轻声问道。

「没呢妈，你还没睡吗？」我很快回应了妈妈。

「我睡不着。」妈妈语气听着稍显不安，她温和地说道，「能来妈妈这吗？」

「好啊。」我二话不说，穿着短袖短裤就从这病床上下去小跑到了妈妈病床上，躺进她的被子里。当我的双腿触碰到妈妈那温热柔滑的玉腿时，才注意到妈妈此时只穿着一条内裤。与此同时，刚才的那种幽冷的感觉一下子就被妈妈传给我的温暖给替代了。

妈妈侧躺着面对着我，我也侧躺着面对着她。她的眼眸有些地在我的脸上游移，脸上逐渐浮现一丝笑意。

「文豪，妈妈是不是，不是个好妈妈？」妈妈脸上那一抹浅浅的笑意很快便散去，她满脸忧愁地问道，「是这样，对吧？」

「没有啊，不对。妈你肯定是个好妈妈，还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我立刻否认道。我很怕她又在胡思想些什么，双手不由地轻搂上她柔软的细腰，担忧地问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出什么事了吗？」

「要是不是妈妈我离婚了的话，就不会让你在这周忙前忙后了。」妈妈轻叹了气，以颇为自责的吻说道，「一位好母亲，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成为单亲子呢？那时候，我还是太冲动了吧。」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妈。」我用双手将妈妈的腰搂得更紧了一些，双腿贴在她的大腿上，试图安抚道，「那因为子的关系而让自己继续绑在一个不幸福的婚姻上就是好父母了吗？这样的子未来也会自责的吧？我觉得这之间没有什么必然关系，过去那么多优秀的，单亲家庭的也不在少数不是吗？你有好好照顾我，有陪伴在我身边成长。真要说的话，也是他不是位合格的父亲才是。」

「可是想来，你爸他，其实没有做错什么吧。」妈妈长长地叹了气，望着我的眼眸，眼神中透出懊悔的意味，叹道，「找他吵架的是我，提出离婚的也是我，断绝一切联系的还是我。我做得很绝对吧？好像夫妻那么多年的感都是假的一样。」

「妈你怎么了！」我皱起眉半不解半生气地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他出轨在先，还有什么好说的？你竟然还会觉得是自己的错？这可不像你啊我的好妈妈。我的妈妈，永远都是唯一正确的，永远都是。」

「我……」妈妈露出一脸意外的表，然后浅笑了一下，温热的手心摸上我的脸颊，「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我从来没觉得我错过。但正是因为这样，我去审视自己的时候才发觉说，我怎么可能总是对的呢？那时候，我们没有他出轨确实的证据吧？虽然我不后悔，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即使没有那件事也早晚会分开。不过，我至少，不想冤枉了一个清白的，不管他是谁。」

「还要怎么样的证据呢？他们密会的照片还不够吗？难道要看到他们赤着躺在床上的时候妈妈才肯相信这一切吗？」我不满又坚定地说道，双手不禁用力把妈妈的腰往我身上搂过来一些，使得她的胸部轻轻地抵在我的胸膛上，「妈，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子我很担心的。」

「没什么，是我多想了。」妈妈轻叹一声摇摇，缓慢地闭了一下眼睛，说完就打算侧身背对着我。

这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双手从妈妈柔软的腰肢上拿开快速移到她双肩肩上，用力按住阻止她转身。妈妈不安又不解地看着我，但在她的眼里我看到更多的是期待。

「是不是和上午你的状态有关？」我忽然联想到妈妈上午睡醒以后的状态就很不对劲，忙询问道，「是昨天做噩梦了吗？」

妈妈睁大眼睛怔怔地望着我，她没有说话。妈妈缓缓收窄了眼眶，双唇抿在一起，眉一点一点蹙在一起，屏住了呼吸，能听到一丝类似哽咽的气息。正当我十分不安地想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妈妈忽然一下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埋在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之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的意识指挥着我的双手从妈妈双的两侧穿过去搂住她的香背。

「文豪，你不会离开妈妈吧？」妈妈的双手紧紧抚摸着我的后脑，显得非常不安地说道，「妈妈不想一个。」

「不会的，我怎么会离开妈妈呢？」我轻抚着妈妈的背部，以最柔和的语气回应着，「一辈子都不会离开。」

「昨晚你离开这张床以后，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妈妈呼吸一气，胸部高高地起伏着，她把白皙的脸庞贴在我顶上，仍是心有余悸般地说道，「我梦到我在家里。当我碰到家里任何一个东西的时候，它都会在我眼前消失不见，化为乌有。摸衣服衣服消失，摸梳子梳子不见，摸被子被子也没了。我慌张地走到客厅，看到了他。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向他求助，结果他说我成天就知道胡思想搞得自己疯了。他一说完，他整个也一下消失了。我那时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