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话分两头（2/2）

对着帐外：“进来吧！”

话音一落，一名子飘飘帐，这子身材娇小，婀娜有致，进到帐中先未抬，身做一礼：“家，参见将军！”

“这是……”驻军在外，营中哪来子，哲超自然要问。

“此名叫羽。”启拱手回话到：“她本是僰夷子，因避战祸，流落此地。民见她可怜，收留于家中，授以舞技歌艺。今献于将军，只望服伺将军起居。”

“先生何必如此！”哲超心中原本的郁闷，又少了几分，手中方才直握的剑，被他反手收了锋刃。

“将军身份尊贵，却屈身护卫民之安危。”启依然谦恭至极：“民身无长物，实在无以表达对将军之感激，望将军涵纳！”

“先生言重了，本将军身受皇命，自当竭力！不必多礼，请上座！”哲超说着，收回的剑持在左手，右手伸出扶起启前拱的双手，同时向帐外喊道：“添酒食！”

那晚哲超与这个启对饮到夜，那个叫羽的歌姬弹唱歌舞相伴，直至散席，羽留下侍寝，启依然恭敬的退去。

孙聪灵暗暗佩服这个叫启的布衣，能知道献歌姬，自然是料到哲超心中有怨。按理，皇帝有授命，他是可以直接调配哲超和他的虎贲卫士的，也就是说这个布衣，此刻是哲超的直属上级，没必要讨好他，但是启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谦微，抚平了哲超心中的落差。

一个歌姬加上短短几句话，就让这个满腹怨愤的将军，平复了不少，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力资源管理技巧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启几乎天天都到中军大帐中，与哲超饮酒。也进献了不少美酒美食，在两的流中，孙聪灵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启，是个非常聪明且博学的，谈话中他总能抓住哲超感兴趣的东西，并且能很自然的做出回应。也就是什么都能聊，而且聊得还都挺。

而那个叫羽的歌姬，对哲超的服侍也是无微不至，甚得他欢心。哲超的心中那些怨气，早已经烟消云散，两的关系，从一个高傲一个谦卑，转变成平等流，甚至称兄道弟。

这，启又来到了中军大帐，不同往，他这次没有带来美酒美食，只空手前来。不过哲超也并不贪那些美酒美食，见他到了，安排伙军准备酒菜，两把酒高谈，歌姬演舞助兴，气氛很是和谐。

“贤弟，驻军在此已久，可知护卫着的是什么？”酒过三巡，启问道。

“陛下想长生，世皆知！”哲超并不是个糊涂的，皇帝想长生不老也不是什么秘密，而对启这群黄杉布衣，他也不是一无所知：“兄长乃黄衣方士，自是寻长生之道的修士，想必护卫的，也是丹石灵药吧！”

“黄衣方士？”启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此称何来？”

“坊间皆知，有一众能士，为陛下寻长生！”哲超喝了一樽中之酒：“因都身着黄杉，故称黄衣方士。”

“原来如此！”启又笑了笑：“吾等为陛下寻长生不假，但是贤弟所护卫的，可不单是药石灵丹。”

说着，启掏出了一样东西，摆在了面前，这东西通体翠绿，是块椭圆形的玉牌。玉牌雕工拙劣，色泽平平，但是上面雕着的东西却还是吸引了哲超的目光，那雕的是一个半半虫的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