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试验品（1/2）

“药...验...”一副白毛耶提模样的老陈，含糊不清的说了两句。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实在是太含糊，孙聪灵着实是听不懂。老陈也急了，夺过孙聪灵手上的英雄牌钢笔，扯出一张碎纸便想写。可这放了几十年的钢笔，哪还有墨水，写了两笔不行。不过这也没难倒老陈，他从那个和碎布搭成的窝里，翻出半瓶碳素墨水。

打上墨水，这支几十年没用过的英雄牌钢笔，居然还能正常使用。老陈试了两笔之后，开始在碎纸上写了起来。虽然外形是十足的野兽，可老陈写的字却实在不错，孙聪灵是自愧不如的。写完之后，老陈把碎纸递给了孙聪灵。

借着矿灯，孙聪灵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我比较幸运，扛过了药物试验，所以才苟活到现在。可又有什么用呢，弄成这幅不鬼不鬼的样子，也不敢回老家，终要和那些野兽一样的试验品为伍！”

“药物试验？”孙聪灵记得记里，明明是写了老陈死了，而且死在宿舍，衣冠整齐。说明那本记的主，是见到老陈的尸体了的，否则也不会知道老陈死时是什么模样：“可是不都见到你的尸体了吗？”

老陈听完，又扯出了一张碎纸，在上面写了一通，然后递给孙聪灵看：“那只是黄庆庆为了不引起更大的恐慌，给我们注了假死药而已。说来也可笑，这种假死药，还是我研究的课题之一！”

“假死？黄庆庆为什么要这么做？”孙聪灵看完纸条，疑惑的问到。从那本记来看，记的主从提出合成藏药到实现合成，只不过用了半年时间，能力之强可见一斑。红星679厂的，不都应该是这样宝贵的技术才吗？这老陈也参与药品研究，为何又变成了试验品？

老陈埋又是一阵疾书：“超级士兵计划，需要用活做实验。最早，黄庆庆都是去周边拐带当地儿童，可因此引起了当地居民的很大反应。当地甚至还组织了搜山，为了保证不露，黄庆庆就只好在内部找实验用的活了！”

“所以，厂里的才会从三百多锐减到一百多？”孙聪灵忽然想到，记中所说，像老陈这样离奇死亡的，在红星679厂并不少。

老陈又写到：“除了正常病死的，其他那些像我一样被注假死药的，都成了实验用的活。现在外面那些野兽里面，有很多就是那时候的战友。我比较幸运，药物只在我身上用了几个月，我还能保持理智，只是身体几乎完全退化成了野兽，说话都困难！”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把黄庆庆这班的恶公诸于世？”孙聪灵问到。

老陈摇了摇，又在一张碎纸上写到：“红星679厂，是为了对付帝国主义和修正主义而成立的，严格来说，我们是为国家献身。外面疯狂的世界，又怎么会觉得黄庆庆这帮，是在作恶了？只会认为她是尽心竭力的敬业英雄！”

“你说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孙聪灵知道，在几十年前那特殊时期，这种扭曲的思想，的确是很有可能出现的。在这里呆了几十年的老陈，还以为外面仍是动年代：“现在我们国家已经是走在世界前列了，不再是几十年前的样子，我们还是追求公义的，那些年很多冤假错案都翻案了！”

老陈想了想，又写到：“我知道当地，管我这模样的东西，叫做耶提，据我所知，这是雪的意思。雪这东西很稀奇，我这幅模样出去，不被打死，也得被抓起来吧！”

“这个我可以保证！”孙聪灵拍了拍胸脯，他也理解老陈的担忧。但是以sl部队的能力，要保证他的安全，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们可以保证你出去之后的安全，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怎么出去！”

老陈听完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从一竖井进来的！”孙聪灵回答到。

老陈听完，又在纸上写了一段话：“那是厨房后面的饮用水井，那里是黄庆庆计划离开的路线！为了灭，原本可以正常出这里的路，都被事先毁掉了。不过这几十年，外面那些野兽，又发掘了一些新路线，可以出。”

“你为什么会知道黄庆庆的逃走路线？”孙聪灵突然问到。作为一个实验品，老陈知道的似乎太多了点。而且从那本记里，也能看出，红星679厂内部，也并不是所有消息都共享的，而逃跑路线这样的信息，老陈更不可能会接触到。

老陈叹了气，在碎纸上写到：“这就是我为什么会变成实验体的原因！我太想家了，可最后一项研究没有完成，是不可能回家的。但我又不知道强化士兵计划进展如何！所以忍不住偷偷去了黄庆庆的实验室，想看看研究进度如何！”

“我躲过警卫，偷溜进实验室，却发现黄庆庆不是一个。她在和另一个男，商量实验完成后，如何处理红星679厂的工作员。原来这个强化计划，已经完成，只等工合成的矿石元素完成，就可以实现批量生产强化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