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到了(3/3)

王,皇帝的儿子,估计也早就被管得烦了。

其她几个别要了,就竹玉和兰玉两个,应该能成。”

回想了下刚才的景,县尉有些迟疑说:

“依着我看,刚王爷对她俩个,好像也没多少兴趣吧?”

县丞“嘿嘿”一笑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想想咱们县爷刚来那会儿,不也这模样?这男越是表面冷漠的,而私下里嘛……”

就在这酒楼雅间里,商量了半晌明天的计策,县里小吏却急吼吼地找了来说:

“老爷、老爷,快回县衙吧,内院使了让去找个郎中来,说是……说……”

陈县令大急问:

“结什么?快说。”

小吏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府台大了。

因此,小吏很委屈,结结说:

“说王爷受了外伤!”

……三也懵了,福王刚从这儿离开多一会儿,就受伤了?

那谁给打伤的,就不言而喻了。

他们都听说靖边侯之悍妒,可也不能将王爷给打伤了?

还是京城出了名的杀神!

郎中自然不能随便请,县令让喊了与他相熟的,三亲自送至县衙垂花门处,然后就等那郎中出来。

就在三等郎中时,内院又使跟陈县令说:

“我们王妃脾气不大好,一发起火来不光打,还喜欢砸东西,很不巧的,我们王妃碰碎了一个御赐的玉镯子。

劳烦县太爷明儿贴张告示出来,看有没有碾玉手艺能将镯子给接上的。

还有房内的家具,也要重新打一套。

也不知道侯夫与两位少爷什么时候找着,也不知能住多久,自然不能委屈了不是?”

还没从震惊中醒来,郎中却也从内院出来,一脸愁容:

“县太爷还是贴张告示出来吧,王爷的伤有点儿重,小治不了。”

……这是下了多重的手?

不信,可有脸面求见王爷的,也只有陈县令。

可不信归不信,陈县令可是挨过程绣锦踢的,免不得胆战心惊地求了回探视权,这回方才信了。

他们是想让福王死,可也不能死在县衙里!

到时程绣锦再反咬一,他们谁的九族,都不够皇帝诛的。

哪儿还等得到明天,今儿晚上,便就派出皂吏,四下去抓郎中。

可也不知是巧了还是怎么的,满镇子除了与他相熟的那位郎中外,竟就没一个在家的。

不是说回老家了,就是什么被外县给请走了,又或走亲访友,理由千奇百怪。

一晚上都没敢睡,就怕福王驾鹤西去,第二天一大早,便就急忙让书记写了两分告示,让皂吏们四处张贴。

当然了,打家具的都是熟了,老带着儿子并两学徒。

陈县令心内有鬼,拉着那老说悄悄话去了。

县尉没事就跟木匠儿子说话:

“你这是又亲收两徒弟?”

木匠儿子笑说:

“早收了,不过之前门晚,打不了下手,所以没带出来。原来的出徒回家去了,这才带来,也不了什么正经的事。”

县尉才要说话,小吏就又带来个三十多岁的男进来,说是碾玉手艺

正巧县令令着老木匠也出来了,县尉匆匆问碾玉手艺乡里名姓,乡长里长的姓名都对上了,便就由县令领着他们去了内院。

就见有美婢出来,引了他们进去,却对陈县令说: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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