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3/9)

军未请示官家,让战俘南迁?”

温彧:“大将军早已请示官家,然官家认为,东突悍勇好战,担忧南迁途中横生枝节。”

牟如醉:“官家之意是?”

温彧:“战俘里的老弱孺皆留在朔方郡,籍,作匠。”

温彧:“青壮战俘则随北梁军一道回平城。”

牟如醉:“此事太过凶险。东突请降已实属不易,再让大将军训练东突战俘上阵厮杀,恐激起他们的反骨……”

温彧:“此事官家心意已决,断无回转余地。温某提前告之牟郡守,是因为明大将军率北梁军回程时,便会把东突的青壮战俘尽数带走。”

牟如醉:“如此一来,朔方郡倒是省下不少难事。”

温彧:“然也。”

9.朔方郡南城门

谢远川率北梁军打道回宫。

百姓聚在城门前,依依不舍地目送谢远川与北梁军远去。

百姓此起彼伏地呼唤:“大将军——一路顺遂!”

10.紫宸殿

早朝。

萧宏端坐在皇椅上。

萧宏:“大将军不凯旋,朕欲封赏,却想不出有何赏赐配得上大将军?”

沈庆贤:“官家,臣以为冠军侯或可与大将军相配。”

萧宏:“冠军侯……”

范箴:“官家!此事不妥。”

萧宏:“范谏议有何高见?”

范箴:“禀官家,自古以来鲜有将军封侯,便是汉朝霍骠骑,也是成家生子之后赐得候府。”

唐峤:“臣以为,范谏议言之有理。大将军如今正值壮年,却未有子嗣,又掌管三军,岂能再得候府?”

沈庆贤:“唐中书此言差矣。君不见霍骠骑去后,南阳贾君文名列云台二十八将,任执金吾时便被封为冠军侯。”

唐峤:“沈尚书既知贾君文被封冠军侯,怎不知因他战功不够出色,复被改封胶东侯?”

范箴:“不错!何况平陵窦伯度燕然勒石,本与霍骠骑封狼居胥同等荣耀。可惜谋篡位,终被赐死!”

沈庆贤:“唐中书与范谏议之言,是指北梁战无不胜的大将军战功一般?抑或是指大将军暗藏反意?”

范箴、唐峤:“官家圣明,臣绝无拨弄是非之意。”

萧宏:“沈尚书与范谏议、唐中书皆是为北梁忧虑,朕不怪罪三位栋梁。”

萧宏:“此事司空太史何意?”

司空翼:“禀官家,自古以来将军封侯寓意不详,未免大将军如霍骠骑一般英年早逝,臣以为不要封侯为好。”

萧宏:“也罢,此事容后再议。”

范箴:“官家,大将军不便归,此事不容拖延。”

沈庆贤:“范谏议如此咄咄相,莫非与大将军有旧怨不成?”

范箴:“沈尚书以一己私欲肆意揣度范某,当真是小之心度君子之腹。”

沈庆贤:“若沈某是小,一直紧咬行事未出差错的大将军的范谏议又是何?”

范箴:“行事未出差错?沈尚书是在说笑?”

范箴:“禀官家,大将军在东突之主请降之后,趁之危,拔剑刺伤东突之主的面颊。此等心胸狭隘、不诚不义之举,令其他小国如何看待北梁?”

范箴:“更甚者,倘若大将军再度出征,他国既知大将军不饶战俘,定会以死相搏,再不归降。如此一来,岂不非令收复边陲小国一事困难重重?”

曹达:“放你娘的狗臭!”

满堂朝臣面色尴尬微妙。

萧宏:“咳!”

范箴:“平西将军慎言。”

曹达:“慎言!慎言!天天就知道慎言!再慎言下去,我们武将都得被你骂得——骂得——体无完肤!”

范箴:“本官只是实话实说,何来……”

曹达:“何来?何来啥?我们武将在外打仗,便是给你这种佞小腾出空闲在官家面前吹——吹——枕风?!”

范箴:“你!无礼!无耻!有辱——”

范箴仰倒在地。

沈庆贤:“范谏议?!”

萧宏:“速请疾医诊治。”

曹达:“官家,下官觉得大将军不追名不逐利,唯独留些酸腐文的嗜好,甚么焚香煮琴之类,脆官家赏赐些古琴古谱得嘞。”

沈庆贤:“平西将军言之有理。”

萧宏:“众卿皆作此想法?”

满朝文武百官(声音有高有低):“唯。”

司空翼:“官家此举是担忧大将军的安危。”

萧宏状似无奈:“罢——罢——”

11.紫宸殿外景

谢远川立在下方。

宦官立在上方宣读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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