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亚历山大·多尼凡】（2/2）

争......可惜墨西哥太愚蠢了，他们将会为他们的侵略付出代价。”

在美国的叙述中，这场战争的起源是墨西哥侵了美国。美国总统詹姆斯·波尔克宣称：墨西哥侵了我们的边界，在美国领土上撒了美国的血。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开第一枪的确实是墨西哥。

美国首先跨争议地区，然后墨西哥开了第一枪，美国便以自卫的名义，全面侵墨西哥。最终，美国将夺走墨西哥一半的领土，将这些土地纳到“昭昭天命”的版图之下。

马哨对此没有评价，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看见他这种态度，卡尼将军有点意外，然后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墨西哥是阿帕奇最大的敌。”

“传统上，确实是这样。”马哨说。

卡尼将军一怔：“传统上？”

马哨缓缓说道：“我们已经抛弃了许多传统，就像眠熊不再是一个氏族一样，我们也不再视墨西哥为首要的敌。至少平原部落是这样做的。”

卡尼将军问：“那你们现在把谁当作首要的敌？波尼，阿拉帕霍，或者......美国？”

“任何都不是，或者说，真正的敌只有我们自己。”马哨说，“主观上，我们不想与任何为敌，我们只想超越自己。”

卡尼将军听了沉默。

半晌。

他又开说道：“所以，对于这场战争，你们的态度是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