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初试门内（2/2）

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水流落地的声音。

“怎么洗不净啊。”过了一会儿后，浴室里的曾如国突然道，“我身上的血怎么洗不净啊。”

林秋石道：“怎么了？”

曾如国说：“洗不净……”他的声音惶惑无比，暗藏着巨大的恐惧，“全都是血。”

林秋石朝着曾如国缩在的浴室方向看了过去，虽然灯光昏暗，但他还是清楚的看到曾如国的脚下在不停的流出血水，顺着凹槽灌了下水道。就算曾如国身上全是血，但洗了这么久还洗不净也太奇怪了。

曾如国越来越恐惧：“还是洗不净——”

林秋石感觉到了点什么，他道：“洗不净就别洗了吧，你快出来。”

曾如国突然就不说话了。

林秋石正欲发问，那薄薄的浴帘突然被一双手拉开。林秋石看到了站在浴帘后面的曾如国——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曾如国会洗不净身上的鲜血。

只见浴室的上面，趴着一块血模糊的块，那块看起来像是一具婴儿的尸体，血水不断的往下淌着，顺着一直往曾如国的身上流——这他妈能洗净，就有鬼了。

林秋石道：“你别洗了，快出来吧！”

曾如国见林秋石表难看极了，赶紧拿着毛巾就跑了出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拿。

曾如国往外跑的时候，那趴在杆子上的块也慢慢的抬起了，林秋石没敢多看，赶紧转身离开了浴室。

两匆忙的跑了出来，正好遇到站在走廊上的阮南烛。

这会儿曾如国还光着，全身上下都是血，阮南烛：“……你们两个在厕所里那么久嘛呢？”

林秋石：“我看着他洗澡！”

阮南烛表有些微妙：“……你好可真特别。”

林秋石：“你想哪儿去了？？”他面露无奈，把浴室里发生的事告诉了阮南烛，阮南烛听后朝着还在瑟瑟发抖的曾如国看了眼，“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

曾如国点点，狼狈的回去了。

阮南烛看着他的背影面色沉，林秋石见他这副模样以为他在思考什么严肃的事，刚欲发问，就听到阮南烛来了句：“太短了吧。”

林秋石：“啊？”

阮南烛：“没事，回去睡觉。”

林秋石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阮南烛那句太短了是什么意思，他表扭曲了一下：“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盯着家那儿看——”

阮南烛：“是啊。”他压低了声音，“一个姑娘掏出来比你还大，你好意思吗？”

林秋石：“……”不得不说，阮南烛用他这张漂亮的脸蛋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林秋石脆弱的心灵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阮南烛倒是一副皮惯了的样子，说溜了溜了，天要黑了，得赶紧回去睡觉。

两一前一后回了屋子，躺在了那张木床上。

不得不说，这屋子太窄了，窄到一种让有些喘不过气的地步，林秋石一翻身就能看到灰色的墙壁。并不净的天花板也好像随时会压下来。阮南烛还是一如既往的容易睡，用他自己的话来形容就是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林秋石也闭了眼，缓缓进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