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给凶手的镇魂曲23 监控（3/3）

专心看台词，白玉堂则是仰着脸，从刚才他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是上方有在监视。大概是做了太久的警察直觉敏锐，一旦有用枪或者瞄准镜对着自己，无论多远，都会有一种感觉。

他抬仔细看，忽然发现了枪，以及对他坏笑的eleven。

白玉堂皱起眉，低声对展昭说，“我知道eleven要马汉什么了。”

展昭抬起，看了看，大致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过，作起来会不会有困难？”

白玉堂看他良久，问，“不‘哦’了？”

展昭乐，“哦……”

白玉堂赶紧捂住他嘴，“作起来也不是有困难，马汉应该可以。”

展昭挑起眉，“你能明白就表示你也可以了，于是你和马汉的相似之处，又和eleven有关，别没有的特殊能力……视力？”

白玉堂笑了，伸手敲了敲展昭的脑袋，“如果不是跟你那么熟，一般真的会被你吓死。”

展昭合上剧本，仰起脸索看天花板五彩斑斓的灯光，不解，“可是，视力好要怎么用呢？”

白玉堂也仰起脸，看天花板，“你看到什么了？”

“彩灯。”展昭回答。

“再仔细看看。

“嗯……灯架子。“

“再看！“

展昭看了良久，“没什么了。”

“在灯泡旁边。”白玉堂提示。

“哦，摄像么。”展昭点，“和灯泡差不多啊，有什么特别？”

白玉堂对着他们上方的一个摄像，“能看到那摄像么？“

“能啊。”展昭认真点。

“里面有什么？”

“哦！”展昭这声可是不自禁才发出来的，“就灯泡那么大小的摄像，我上哪儿知道里边有什么区？”

白玉堂笑了笑，后座有赵虎带来的望远镜，伸手拿过来，给展昭，“再看！”

展昭拿着望远镜，抬起看顶的摄像……看了良久，放下望远镜，“里边有我们的倒影！”

“不错。”白玉堂点了点，“等一会儿表演开始，四周围的环境灯就会暗下来，只剩下舞台的灯光，于是，观众靠眼监视，舞台上的况靠摄像里边的倒影来监视。”

展昭愣了半晌，点点，“我明白了，这个作起来难度也未免太高了，话说回来，eleven、白烨加赵爵，他们究竟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