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凶手 14 李非凡（2/2）

展昭和白玉堂仔细看那些照片，惊奇地发现，果然每张照片上都有至少一处击点。

白玉堂有些心惊地问马汉：“这小子受过专业训练？“

马汉点：“他拍这些照片应该不是为了击，不过，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我敢肯定他不是业余的！“

“好样的！”白玉堂赞赏地拍拍马汉的肩膀，“这是条线索！你是专家，这方面的调查就给你了。”

“是！”马汉有些腼腆地答应了一声，又把那个手上的盒子打开，递过去，“还有这些！”

展白两凑上去一看，发现也是照片，镜里也有展昭，只是，展昭并不在镜的最中间，因为镜里的关键位置，是一辆黑色的本田轿车。

“这辆车？”展昭看向白玉堂。

白玉堂点：“没错，就是那辆！”他若有所思地又看了看那些照片，“猫儿，你学生是想要告诉你些什么！他是想告诉你，你有危险。”

……！……

展昭接过照片，照片上的车都用红笔画了圈，显然，李非凡是在跟踪偷拍他时，发现了这辆车的存在。

白玉堂把照片放回盒子里，道：“都那回去让蒋平做下技术分析，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难怪他会那么紧张地盯着你。”白玉堂耸耸肩，“应该是怕你有危险。”

“你说他为什么一个去天台？”展昭突然转脸看向白玉堂。

……

白玉堂沉默。

展昭苦笑着道：“他是为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