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养鸡日志（1/2）

“小白”焦虑地在笼子里徘徊，竭力想发出啼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当它发觉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最后只得被迫接受现实，也像其他公那样，埋啄食玉米粒，不再纠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

乔安在旁边观察，看到“小白”默默接受了这场无妄之灾，食欲似乎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先是松了气，过后又感到一丝莫名的悲哀。

仔细想想，除了逆来顺受，“小白”也没有别的选择。它只是一只，注定无法拒绝成为类的盘中餐或者实验品，与其为自己无力摆脱的厄运犯愁，还不如趁现在还活着，尽吃个痛快，至少不必做个饿死鬼。

从这个角度来讲，那些崇尚“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其实与“小白”的心态差不多，只不过不懂什么叫做“悲观”，只是发乎本能的随遇而安，类却因其更发达的智慧，更细腻的感，体会到更刻的绝望与幻灭。

第二天，乔安在鸣中醒来。匆匆披上外套，脸都顾不得擦一把就跑下楼，去厨房后院观察他的实验体。

木条编成的笼子里，三只小公挺胸昂首，神气活现地打着鸣，像是在比赛唱歌。

“小白”歪着脑袋，眼中满是困惑，几次试图引吭高歌，结果却都发不出一丝声响。或许是不想再体验挫败感，它索放弃清晨打鸣这一与生俱来的习惯，背对同伴，埋啄食玉米粒。

乔安怀疑“小白”是在用无节制的进食发泄残疾带来的抑郁绪，最起码吃东西的时候可以忘记不愉快的事。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它就会把自己吃成一只大肥，距离被宰杀烧熟的那一天也就更近了。

“简直就像是在自杀。”

乔安感慨了一句，过后打起神，再次施展“失语术”。这一回，他把刚刚叫的最欢的那只小公——“二花”——也变成了哑。

虽说有些同这些活生生的实验体，但是乔安不得不承认：得益于公们的牺牲，到目前为止实验进行的很顺利。

看到自己发明的法术在公们身上获得预想中的功效，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次清晨，只有两只在打鸣，“小白”和“二花”都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乔安早早的下楼查看，在实验志上作出记录，过后施法把“大花”也变成哑。

第四天清晨，乔安起床时没有听见公打鸣，这让他感到很意外，连忙穿上衣服下楼查看。

走进厨房后院，远远听见一声微弱的鸣，旋即便被更为猛烈的扑打声盖过，啼鸣转而变成呻吟。

乔安越发感到诧异，连忙跑到笼跟前，蹲下身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笼子里最后那只声带完好的小公，黄色羽毛上血痕斑斑。每当它试图按照习惯引吭啼鸣，欢庆晨曦的到来，其余三只已经失去啼鸣能力的公就扭过来，集体以一种仇视的眼神盯着它。

“小黄”怯懦地缩向笼子角落，刚刚发出一声低鸣，“小白”脖子上的翎毛就瞬间炸了起来，拍打翅膀朝它猛扑过去，在它上、身上疯狂啄咬。

四只小公刚被买回来的时候，体型都差不多。但是经过三天的喂养，最先变成哑的“小白”几乎是夜以继的疯狂进食，体型和重量明显超过了“小黄”，也变得更为扭曲戾，打起架来简直像发疯，可怜的“小黄”被它啄的满脸懵懂，既不明白“小白”为何欺负自己，也没有能力反抗。

其余两只小公，“二花”和“大花”，就在旁边默默看着，既不参与斗殴，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神态就像它们的声带那样木讷。

乔安吸一气，压下心的不安，施展“法师之手”推开骑在“小黄”背上疯狂撕咬的“小白”，阻止它行凶。

从他刚才的观察来看，“小白”似乎在嫉妒“小黄”还能发出啼鸣，进而以力宣泄嫉妒绪。

“大花”和“二花”虽然没有参与争斗，但是从它们的神态也看不出对“小黄”的遭遇怀有同，更像是在幸灾乐祸。

乔安想不通，这四只三天前还相处和睦的小公为何突然反目。

这显然不是为了争夺地盘、食物或者配偶，倒像是他的法术实验使公们分裂成不同的团体，进而产生矛盾。

乔安越想越觉得这个问题很奥，或许应该归心理学、社会学乃至哲学的研究范畴，而他只是一个小法师，对奥术知识之外的学问所知不多，况且这也不是他的研究重点。

乔安挠了挠，打消心杂念，取出一小片黑玛瑙，施展2环“失语术”把“小黄”也变成了哑。

笼里陷寂静。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小黄”徒劳的抖动脖子，试图发声，却连一声啼鸣也发不出。

“小白”、“大花”和“二花”在旁边歪着脑袋注视“小黄”，不多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