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天使的翅膀（1/2）

杯子里，还残留着一些幻露，散发出令沉醉的气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乔安注意到，导师明显是嗑过了，大脑已经无法充分支配肢体，怪异的动作，看上去不是在端茶杯，而是茶杯自己上浮，拖拽着他那条软弱无力的手臂，朝他唇边飘了过去。

约瑟芬夫见此景，气得大步冲了上去，劈手夺下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碎的瓷片四下飞溅。

“特罗菲姆，你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那东西会毁了你的脑子！”

面对前友愤怒的指责，莫里亚蒂教授缓缓抬，过度扩张的瞳孔看起来有点吓，眼神似乎没了焦点。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谁，没好气地冲她一挥手。

“走开！用不着你多管闲事，别妨碍我观察天使的翅膀！”

乔安茫然四顾，浴室里哪有什么“天使翅膀”，倒是有两只苍蝇在空中相互追逐，嗡嗡盘旋。

约瑟芬夫显然也意识到无法跟一个嗑药过量、神智失常的家伙讲道理，呼吸了两次，胸急剧起伏，勉强压下心怒火，转过身来，冷着俏脸问乔安：“有没有办法，让这个混蛋清醒过来？”

早在他们争吵的时候，乔安已经悄悄准备好两支“神之泪”泡制的解毒剂，想来应该可以帮导师和贝蒂士解除幻觉，听了约瑟芬夫的话，连忙将其中一支药剂递给她。

约瑟芬夫转身走到莫里亚蒂教授跟前，强行捏开他的嘴，以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方式，将药剂灌了进去。

就在这时，一直处于神游状态的贝蒂，像是如梦方醒，突然伸手扯住约瑟芬的裙摆，差点将她拖下水。

“你什么！”

约瑟芬夫低怒视水池中那个还有些神志不清的半卓尔。

贝蒂紧抓住她的裙摆不撒手，像是握着一根救命稻，就在水池边仰起，脸上的笑容显得分外乖戾。

“约瑟芬……你呀，要么快来跟我们一起狂欢，要么就给我滚！”

伯爵夫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怒火，被她这句话彻底引燃，劈手扯住她那湿漉漉的银灰色长发，奋力摇晃她的脑袋。

皮传来的撕裂剧痛，使贝蒂先是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嚎，接着又像是从痛楚中体会到倒错的快感，居然咯咯狂笑起来。

她的笑声愈发激怒约瑟芬，腾出一只脚，踩住她的发，迫使她向后仰，修长纤细的脖颈，几乎被浴池边缘的大理石棱角折断。

“眼睛！我的眼睛！你弄疼我的眼睛了！”

贝蒂的后颈，恰好卡在浴池边缘坚硬的棱角上，疼得失声尖叫。

乔安看到她这样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颈后那颗神经密集、非常敏感的眼球，不由倒抽一凉气，对她此刻经受的痛楚更加感同身受，声声哀鸣，惊心动魄！

“呸！”

伯爵夫放开贝蒂的发，朝她脸上狠狠啐了一唾沫，咒骂“贱货”

乔安在旁边看着，简直震惊到脑海一片空白。

他无法想象，如此恶毒的脏话，竟然会从伯爵夫中吐出来，而且滔滔不绝，不带重样，仿佛决堤的激流。

贝蒂抚摸着后颈，最初还是一脸傻笑，遭到约瑟芬夫唾弃和长时间的辱骂过后，表渐渐变得僵硬，怪异，仿佛一张做的劣质面具。

这种怪异的表，也被伯爵夫当成对自己的嘲笑，死命拉扯她的发，迫使她由水池中坐直上身，顺势狠狠抽了她两耳光。

贝蒂的脸颊迅速泛红肿胀，嘴角有血丝渗出，但是，她脸上傻乎乎的笑容并没有改变。

直到数秒过后，她那被药物麻醉到迟钝的神经，才做出迟到的反应，感觉到脸颊上的疼痛，继而稍微挣脱幻觉束缚，意识到自己刚刚遭受了一个的羞辱。

突然之间，几乎是毫无征兆的，贝蒂的表由“笑容”直接跳跃到了对立面，五官急剧扭曲，以一种夸张的方式嚎啕大哭起来。

她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不顾一切挣脱伯爵夫的控制，扭身扑向自己的夫，紧抱住莫里亚蒂教授的胳膊，涕泪恒流的哭诉起来。

“你听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她那样骂我！打我！差点弄瞎我的眼睛！”

“简直不把我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莫里亚蒂教授木然地抬起，紧盯约瑟芬夫的眼眸，瞳孔渐渐收缩，似乎是在解毒剂的促使下摆脱了幻觉，正在寻回现实感。

“约瑟芬……别在这儿胡闹，烦死了。”

“怎么，我骂了你的，还打了那个婊子，你心疼了？”

约瑟芬夫唇角噙着冷笑。

“别说傻话！”

教授先生不耐烦地挥了挥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