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牛痘（2/2）

兴趣，经常跑来牧场帮忙，她的神术和医学知识对这项研究很有益处，还能使感染天花过后生命垂危的隶实验体恢复健康，无形中帮乔安减轻了参与体实验的负罪感。

莫里亚蒂教授不在意实验体的死活，但是瑞贝卡能把快要病死的隶救活，就等于帮他节省了实验成本，他当然求之不得。

瑞贝卡总是搞突击检查，乔安最终还是没能抽身陪同导师去“欢乐宫”夜总会欣赏“兽娘脱衣舞团”的彩演出，每天忙完工作，唯一的消遣就是带着牧羊犬在甸上散步，活像个牛倌。

师生二的辛苦没有白费，一系列的实验结果足以证明，使牛感染牛痘的病毒与使感染天花的病毒非常相似，而将牛痘提取物经过减毒处理后接种到健康的类身上的确可以起到预防天花的奇效，而且比起接种“痘”更为安全可靠！

转眼到了七月初，新型天花疫苗的实验告一段落，莫里亚蒂教授给乔安安排的下一阶段工作重心是整理实验数据，写出论文初稿，而他本的工作重心则转移到了温泉浴场和夜总会。

“这也是工作需要嘛，我亲的学生！大家都是为了科研事业献身，工种不分高低贵贱，无非在不同的战场上各自努力奋斗，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