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乌托邦 第2章(2/5)

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紧紧捆扎住他的囊, 一个拽着细绳的另一端

,用力地拉扯起来。

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身体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

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马倒攒蹄

式地吊着,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腿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

起来。

们使用皮鞭、橡皮棍、连着电线的铜等刑具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出

毛骨悚然的哀鸣。

对栏杆后面那些新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马威了。

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出来用刑的新隶里,竟然有一个孩子,这

是很不常的。

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

,整个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

一个正挥舞着一条银光闪闪、筷子般粗细的硬鞭抽打她刚长出一些稀疏

毛的户。

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种极轻巧,弹极佳的金属鞭,知道伴随着那呼啸

风声 降临到身上的是怎样的痛苦。

可是那孩竟然能咬紧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的动作和

手脚不由自的抽搐能看出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能被妥善约

束(会在这里被拖出来用刑,一定是反抗十分强烈的物),将来必定能成为

粤三的明星

又抽打了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肿

户,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具

箱中拿起一条有着粗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部分的羽毛球拍子的东

西,但那筷子粗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毛,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

了手柄的巨型毛毛虫。

伸手拨开孩的唇,仔细摸了一会儿,把「毛毛虫」

捅了进去。

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捅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

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

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

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

,只是眼睛不由自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

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

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

生的脚。

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最大的

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

折腾。

果然,「毛毛虫」

孩体内,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

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

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一边抓着「毛毛虫」

孩尿道里抽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隶们。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孩。

孩在第六个围蔽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选作的,哪个不是俊男美),而是她正在做的事:虽然也已经脸色惨

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

孩,抚摸着她的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

吕水蓦看这两个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

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

到照顾他的新隶。

又过了十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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