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2/3）

实现了愿望。”揆一太知道这种划时代意义武器的威力，他就曾经吃过迫击炮的血亏。

“主子！这就是在觉华岛，炸死咱们好多的火炮。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多尔衮听不懂荷兰语，范文程把揆一的话翻译给多尔衮听。

“就是这玩意儿？这玩意怎么用？”多尔衮左看右看，也没看到炮膛后面有点引信的地方。这玩意说起来，更像是一个铁皮筒子。

“呃……！”范文程也不知道，迫击炮到底怎么个用法。

“济尔哈朗，有没有活，抓来问一下。”

“呃……！”济尔哈朗瞪大了眼睛不说话，昨天晚上砍的过于忘我，根本没有想留活的念。现在让找活，哪儿找去？

正在济尔哈朗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忽然听到“砰”的一声。原来是揆一拿着炮弹，在炮那里比划，看看到底怎么把炮弹弄进去。却没想到炮弹上沾了露水，揆一手一滑炮弹掉进了炮筒里面。

只听“砰”的一声，迫击炮弹就了出去。所有都本能的趴下，却没有听见炮弹炸的声音，也没有看到炸引起的烟雾。

“这是怎么回事儿？”揆一虽然被吓了一身冷汗，可还是没闹明白，这玩意到底是怎么出去的。而且之后，为什么不炸。

他哪知道，迫击炮弹之前要拧掉引信才会炸。

“算了！这东西都运回去，范文程你和揆一先生好好研究一下。现在，把你的汉八旗拉出来。攻打对面的山，七哥你带着济尔哈朗藏在山下的林子里。如果李官镇的明军出动，你给我拦腰斩断。把他们的援军吃掉！”多尔衮看着对面山坡上的明军。

这些明军显然已经了，远远的能听见喝骂声。军官们正努力把自己的士兵，重新塞回到战壕里面。现在这时候离开掩体和工事，那就是一个死。

其实待在掩体和工事里面，也是一个死。

史可法主持修建的工事有个致命缺点，那就是防御都是朝向北的。而且是两座山互相倚为犄角之势，现在犄角断了半边。等于侧翼完全露在后金军的攻击之下，临时抱佛脚修筑防御工事，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嗻！”范文程单膝跪地打了个谦，然后带着自己的手下走了。

火炮还没有运到，不过缴获了四门佛朗机炮。揆一带来的荷兰炮手只是看一眼，就说没问题。这玩意从径到原理，跟荷兰炮几乎没啥区别。而且，葡萄牙的开花弹设计思想，跟范文程的不谋而合。都是在圆形炮弹的后面加一个弹托，然后加一个明火引信而已。

明火引信的长短，决定炮弹炸的时间。

汉军旗很快完成了集结，有几个倒霉蛋踩中了地雷被炸死几个。

范文程不管这些，脑门儿因为紧张已经渗出了汗水。这是汉军旗的第一仗，今后的富贵前程可就看这一仗了。

“轰！”“轰！”“轰！”……

缴获的火炮在荷兰炮手的控下开火，炮弹在山上炸响。腾起了一黑色的烟柱。

对面……！对面没有反应，对面的山势陡了一些。火炮和炮弹运输不易，史可法就没在上面布置火炮。现在对面的那些明军，只能挨打不能还手。

“汉八旗的弟兄们，升官财的机会到了，给我冲！”范文程抽出腰刀，对着身后的汉八旗一声吼。那些汉八旗的旗丁们，“嗷”“嗷”叫着就向山上冲。

枪声密集得像是在放鞭炮，汉军旗从没有防御工事的地方进攻。得山上的明军，也只能跳出工事，站着和后金军对。虽然开始依仗枪支的便利沾了些便宜，但到了汉八旗的有效程之后，伤亡开始直线上升。

不断有炮弹落在群中，多尔衮站在山上，可以清晰的看到被炸得飞起来。以前有这待遇的，可都是后金八旗，没想到明军也有今天。

为了脑袋上的红顶子，范文程也是豁出去了。帽子往地上一掼，辫子往脖子上一盘。他是身后跟着一大排督战队，冲锋的只要敢于转身，身后立刻会有子弹过来。

今天所有，只准向前不准向后。

不断有被子弹击中，碎的子弹带着体的肌和骨骼，带着大捧的鲜血从后背穿出来。一片片的倒下，可却没敢后退半步。

山上的明军军官们也不断的嘶吼，他们手里没有火炮，却有大量的手榴弹。手榴弹顺着山势，可以扔出很远。四散的弹片在群里面飞舞，每一枚手榴弹炸，都会带走一两条生命。

对面山上的火炮，也一炮接着一炮的。随着荷兰炮手们越来越熟练，的度也越来越快。山上的明军被炮火大片的杀伤，炮弹的威力可要比手榴弹大多了。

现在明军都露在工事的外面，也就是说他们没有任何遮掩。炮弹可以随意的瞄准那些正在开枪或者装填的明军，一声轰然炸响之后就有几个，甚至十几个明军腾空而起。

有些被弹片削掉了脑袋，有些被弹片击中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