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2/3）

里扔药材，是想要毒死全京城的。

伍次友用实际行动再次证明，力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但可是解决你。

京城的瘟疫被控制住了，可河南却开始流行起了瘟疫。

这全要拜逃窜的张献忠所赐，这家伙知道只有几千的队伍，即便回到关中也没好子过。索一不做二不休，向南去也。

李枭在京城，那直隶是待不成了。

出了直隶就是河南，这地方倒是很适合张献忠。因为去年河南的一场大水，造就了无数贫困的灾民。在抢了几个小县城之后，张献忠手又有了不少粮食。这年，只要有粮食就有。管饭的告示贴出去，几天之内招上个三五万都不稀奇。

就这样，张献忠的队伍越滚越大。顺着冰封的黄河行军，一路攻城拔寨居然打到了开封城下。

张献忠拉队伍是把好手，可搞卫生防疫却是实实在在的抓瞎。估计张先生根本就不知道，啥玩意叫卫生防疫。反正带着传染源的张献忠军营里面，很快闹起了疫病。加上张献忠实现开放式管理，只要你有病跟不上队伍，自己脱队也没管。

有了张先生坚持一个多月坚持不懈的持续折腾，疫病终于在整个河南流行开来。

河南的老百姓惨极了，被兵杀，被兵抢。好不容易靠着藏起来的粮食过活，却没想到家里一个个的开始烧，然后就是咳嗦。嗓子里面好像被塞进一块燃烧的木炭，只要一咳嗦整个胸腔都疼。

而且这玩意具有强烈传染，基本做到一得病全家遭殃。好多村子里面，一死就是全家死光光。好多家里打开门，全都是尸体，连个收尸的都没留下。

瘟疫这玩意太过可怕，上至八十岁老妪，下至三岁顽童。不管是你两榜进士，还是大字不识的佃户都逃不过去。

反应最快的是山东，没用官府动员。山东河南边境有无数民众自封锁，不管你是有病没病。也不管你是河南还是山东，只许出不许进。甚至连河南官衙往山东送信的官差，都被凶恶的山东乡民们打死扔回去。你们河南的事自己解决，不要连累俺们山东。

李枭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二十天之后的事。没办法苛责这时代的百姓没同心，实在是出于对瘟疫的恐惧。连字都不识的乡民，你指望他们能有多高的医学知识？

械斗都搞了好多场，鉴于山东在李枭治下，民兵系统极度达。基本上乡间百姓都被允许拥有刀枪棍，河南来的难民们根本不是对手。

李枭听说最惨的一次械斗就死伤近万，光看数字就能想象得到械斗的场面有多么壮观。

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况且民间的械斗还催生了一个积极效果。那就是张献忠不敢来山东！

正规军没出动，单单是民兵就这么能打。去山东？脑子烧烧坏了吧！

开封！六朝古都！

历史上开封被攻过无数次，从王翦的儿子王贲，到金兀术和蒙古。无一不在开封城下碰得血流！

开封就是这样一座城市，总是被攻，可总是给侵略者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这一次也是一样，开封总兵刘琛手里掌握着五万兵马。把开封城守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不管是张献忠使用各种方法，甚至把偷偷截留皇太极的火药也搬出来，还是没能登上开封城。

死了一层又一层，粮食是吃了一顿少一顿。

张献忠觉得，或许有一天自己的尸体也会像城下那些一样，被抛弃在野地里面没管没问。

事不可为，脆老子跑路。攻打了半个多月之后，张献忠放弃了开封。在周边的商丘抢了一票之后，直两淮而去。

朱由检逃到了南京之后就没了动静，不是他故意低调。实在是跑得太急，一个没留神病了。皇帝病了不能管事儿，加上江南已经是钱谦益为代表的江南财阀地。朝政自然就落到了钱谦益的脑袋上，除了杨嗣昌等几个少数皇帝铁杆之外，朱由检的旨意已经不太好使了。

钱谦益一点儿都不着急，如今皇帝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正是搞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好时候，身为文，钱谦益也想过一把曹的瘾儿。

刚刚安顿好没俩月，张献忠先生就带着数万被他裹挟的民流窜到了两淮。

好机会啊！正式建立武功的好机会，钱谦益二话不说，点齐大肆购买军火，经过几扩招的南京禁军。这个时候的南京禁军，已经效仿辽军的军制编练了五个师，除了两个师防守南京，其实主要是对皇帝保持武力威慑之外。剩下的三个师都被钱谦益带到了两淮战场！

一边是经过充足训练，兵粮足的江南禁军。一边是自带鼠疫细菌，一路搂一路抢，手持大刀长矛，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张献忠。

用想都想得出来，张献忠们会死的多惨。史可法编练的大军，很快将张献忠合围。成排的火铳对着密集的群，一子弹甚至能掉两个。

通常只要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