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只卖原料的女真（2/2）

监依旧冷着脸，“咱家公务繁忙，快些将这个产业相关的债务都拿出来，一次都给你们结清了。”

送走那太监后，吴病和范远虽然拿了一大笔钱，但并没有一次将捕鲸产业相关的债务结清，而是只还了一部分，把一些拖得时间比较长的债结清了，同时还了一些其他产业的急债。

至于剩下的，他们手上也有其他商的债条，把那些债收回来，慢慢还也不迟。

在大量乾国商带着子大量收购真产业后，尽管真市场有恢复的迹象，可相对于之前那如梦境般的繁华之景，依旧难以望其项背。

因为像那东厂太监一般，愿意接收原来产业所有债务关系的大乾商少之又少，大部分只愿意给一点钱，只收产业和工匠。

那些真商又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认了这个结果，拿了一点钱之后，先还一些急债，然后再想办法收债。

在这种况下，无可避免的有死债产生，那些卖了名下所有产业，却连各类急债都还不起，被活活死的商比比皆是。

所以哪怕部分真商的资金况好了一些，做生意时也是小心再小心，尽可能压低匠工钱，扩大产业的事更是想都不敢想。

真市场基本都是靠那些大乾商撑起来的，可那些大乾商只想着把各类原料收回去，稍微一点加工的产业都不想，就害怕在里面多投成本。

还有一部分大乾商把真商产业收购之后，直接改成了收购站，把原料买回去运到大乾加工，再卖到真，专门赚大乾官府的出补贴。

当然，还是有商想在真加工出一些成品，去和大乾货物拼一拼的，可他们的价钱和有出补贴的大乾货物没法比，加上真消费能力不比之前，吃下那些大乾货已经是极限了，他们的东西根本没买，只能关张大吉。

到了最后，真彻底成为了一个只生产原料的地方，就连加工产业的工具都被大乾商买走了。

以至于完颜阿骨打想吃一真自己磨出来的白面做成的馒时，竟然发现连他都拿不出来一个磨盘，想吃白面只能卖大乾的。

这时王安石也要下最后一步棋，将真彻底变成对大乾而言最好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