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2 老司马（1/2）

陈霄原本想等黑子回来，带他一起去村子走走，没有等到黑子，等来的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记忆里，很熟悉。

身材佝偻，满脸老年斑，发花白，走路慢吞吞，颤颤巍巍，给释放着垂垂老矣的信号。

陈霄五岁他就是这副老样子，结果活生生把上代陈王送走，颤颤巍巍一副病膏肓的老司马却活的好好的。

作为管理田地，岁供，以及整个“陈国”大小事的老司马，几十年里，陈国从无到有发展到如今的一百多户，他功不可没。

让大王再无饥荒之虞，栗米之忧，岁有余钱，也是他做出的凸出贡献。

可以说为老陈家贡献了一辈子，也在陈国的一亩三分地上生活了一辈子。

发着黑子“工资”还绰绰有余养活陈霄的余粮，全赖他管理有方，持家有道。

私底下他是爷爷辈的老，陈霄要给予他尊重，公事上，很多事还要仰仗他。

“老司马！”

“大王。”他看了看气神饱满的陈霄：“恭喜大王身体无碍。”

“本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再过些时间就痊愈了。”陈霄坐在木凳上：“正巧，我刚好想找您老家，问一下领地的况。”

“大王只管问来，老朽知无不言。”杵着拐杖，声音涩，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他。

“身体还是要注意，可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多谢大王关心，黄土埋到脖子了，早一天晚一天无妨。”

扶他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好，陈霄有些话要问他。

“老司马！如今田亩几何？”

“120农户，百姓400余，旱田500亩，水田800亩，杂田400亩，年产3500石粮。”

“禽兽几何？”

“禽兽500左右，耕牛五，另有牲七八。”

养的羊和猪都是陈霄的，村民只是帮他养，岁供会低一部分。

“岁供几何？”

“百岁十予上国，另岁十于大王。”

这些都是老司马的本质工作，无需考虑，已经做到门清了，张就来。

“新田能否开垦？”

“已无可开垦之地！”

“能否再增？”

“已无能养活再添之丁。”

陈霄算了一下，就是现在这样的，每家每户过的也是紧的，一年每家不到24石余粮，不到3000斤粮食要吃一年。

“粮食不足如何过渡？”

“狩猎，抓鱼，野菜。”他叹息一声：“我陈国百姓还算过得去，河对面盘剥的才叫厉害。”

陈霄点点，隔壁邻居的行事风格他也从记忆里得知一二，却是盘剥的比较厉害。

每年逃出的百姓不少，都是买隶回来补充。

“每年卖粮得钱几何？”

“粮价不定，约合350大钱一石，大王岁350石，有300石粮可卖，大王得钱应是105贯大钱。”

“大王为何有此一问？”

老成，他都七十了，古稀之年，早已服务了陈家两代，对于陈霄的格可以说比较了解。

这点权利他放得下，就是怕有个眼高于顶，毫无顾忌的大王。

“老司马，我不想如同父亲一样，苟全命于乡间，在弹丸之地过余生，世界这么大，我还想去看看。”

“大王有鸿鹄之志，这是喜事，需要老朽的地方，大王只管开便是。”老司马咳嗽两声，对于陈霄的想法他不反对也不赞成。

谁年轻的时候不想去远方看看呢，灰土脸回来以后就知道还是一亩三分地好。

这个年生，能苟全命于世都是幸运。

掘地三尺见白骨，旷野高山多匪盗，守三尺卧榻之地，得半世安宁。

“没想好如何做，只是后若有出格的地方，望老司马理解。”

陈霄说的很诚恳，他没有想好怎么做，也没有个章程，总归不想这样混子。

“老朽明白，大王志向高远，只是遍地束缚，大王想做那坏规矩的！是也不是？”

“规矩！老司马一把年纪还看不透这世间规矩？无非兵多钱足者定规矩。”

“大王，无论是坏规矩还是定规矩都不是普通能做的，老朽一把年纪，还指望过几年安生子。”

“老司马担心？”

“老朽当大王说笑而已。”

“那就慢慢来，雾里看花总是看不清的，等看清楚了再说，就像是乌云至上到底是阳光还是乌云，散了就知道了。”陈霄看着云层投下的光束，天晴了。

“如此，依大王所说，只是这世间遍